说到这里,银幽月的目光有些悲凉,喃喃地:“他吞了他的伙伴,他竟然吞了他的伙伴,那只织梦兽陪伴了他数万年……”
银幽月握住她的手陡然一,目光沉沉地望向了远那笼罩着众人的半透明黑雾,“小,那不是梦魇兽。”
待看清前人的模样之后,蝉呼一窒,心脏皱缩。
蝉见识过银胖的能力,如今银胖给帝阶大能织梦都能将他们困住许久,而这只梦魇兽堪称梦魇兽老祖,岂不是比银胖厉害数倍?
蝉连忙环视四周,终于在一隐蔽的小石坡背后看到了一小块的青衣角。
蝉吃惊地看着他。
这梦魇兽最厉害之在于,她本不知自己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梦。
银幽月的面恢复了一些红,可是气息仍然很微弱,突然想到什么,蝉立又取一个小瓶,将里面仅存的喂他喝。
事实上蝉刚才已经见识过了。那梦境太过真实,她周围的每个人都不是脸谱化,真实得让她本辨不真假,特别是醉离枫和大哥他们,他们的每一个动作每一个表都完得无可挑剔!
“小……”银幽月伸手,轻轻握住了蝉的手,“你没事就好。”
那时她便觉得那笛声很熟悉,是……幽月!
这是生命之,当初她用这生命之复活鲛人兽卵,然后有了小蓝,当初那生命之并未用完,蝉一直很宝贝,但此刻她竟想也不想地全喂银幽月服用了。
又过了片刻,银幽月的睫微微颤了一,散去的生机飞快地汇聚,他慢慢睁开了。
“是一位吞了梦魇兽的上古驭兽族人……他已经变成了一个怪。”银幽月在说这话时,眸漆黑不见底,表不悲不喜。
还有一丝气息,蝉有些慌忙地取了万年海冰竹,一脑地往他嘴里倒。
“幽、幽月……你不要吓我……”蝉颤抖着手将他嘴角的一绺鲜血轻轻抹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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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的男还是那副清俊净的模样,只是那张脸苍白如纸,没有一丝血,他静静地闭倚靠在石上,面容恬静得如同睡了过去,他的右手无力地垂了来,手上虚虚握着一支翠玉笛,蝉看到那玉笛上裂了儿。
“方才他以击石,用大的驭兽术控制住了残留的梦魇兽怨气,然后将众人带了梦中,我试图用笛声打断他,不想却是徒劳……”
蝉神一怔。
“幽月!”蝉惊呼一声,立飞奔过去。
渴望后,也会编织一个梦,但它却会用这个梦将人永远困在梦境中,再无无法醒来!
对了,笛声!
蝉说话仍然带着一丝颤音,“你方才真的吓坏我了。幽月,方才那笛声是不是你在唤我?我听到了,我都听到了!”
在她释放完九天神雷之后?还是在大哥那一剑刺破天际之后?亦或者……在听到那铁敲打石的声音之后?
上古驭兽族人!那岂不是幽月的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