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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悦暂时没心玩了，任由双泡在游泳池，他坐在池边了额，说：“会不会是我们臆想多了，怎么会有这么巧的事？说不定是我的尾给你的印象太刻了，让你都带了梦里去。”

楚悦垂眸不语，顾封渟继续推测，说：“悦悦，我必须告诉你一件事，早在十年前，我们曾经可能在海生活过一段时间，至于我们为什么突然会忘记了对方，丢失的七天记忆可以解决所有的疑惑，里面有我们想要的答案。”

楚悦不敢往细想这一个可能，他也不想去刻意怀疑人鱼爷爷，但是又耐不住顾封渟的话，确实拥有很的说服力，他找不到任何可以去反驳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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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悦“啊”了一声，抿了抿嘴：“可是, 可是……我没有任何关于见过人类的记忆啊？如果十年前的我曾经见过人类，这么印象刻的事我是不可能忘记的。”

楚悦抬看了顾封渟一, 他张了张嘴，试图解释什么，可是又找不到其他有说服力的证据, 只好坦然承认：“没, 在整个人鱼族里面, 只有我的尾是金的。”

在人鱼族当中，能够利用歌声去扰拥有王族血脉的人鱼大脑，并且成功抹去其中关于人类的所有记忆，就只有为人鱼族老的人鱼爷爷可以到这一切。

决。

顾封渟的目光锁定着楚悦，他动了动，过了会儿才犹豫：“会不会，你的记忆也跟我一样，被人鱼的歌声给抹去了一切？”

顾封渟垂了垂眸，语气认真：“悦悦，在我还没有真正认识你之前，金人鱼就已经常常现在我的梦里，我一开始的确是以为自己只是白天工作太累了，到了晚上才会这么有童真的海洋之梦，现在想来，梦里发生的一切，很可能就是我曾经真实经历过的。”

人鱼的……歌声？楚悦怔愣了片刻，脸上的表现了一瞬间的僵。

“悦悦你确定吗？”顾封渟狭的眸眯了眯，里盛满了怀疑的神，“那么, 你回答我一个问题，人鱼族之中，除了你这一条小人鱼，还有哪一条人鱼的尾是金的？”

“那不就是了。”想到自己和楚悦的缘分竟然在这么早以前就结了，顾封渟的双都泛起了一层光亮, 他勾起角笑了笑，“十年前在海救我的就是你这条金小人鱼，我们以前那么早就已经相遇了，悦悦你还在纠结着什么？”

“怎么可能，我今年才二十岁，十年前我多十岁左右, 别的小人鱼有机会溜来，但我肯定是不会的，在我的印象中，那时候我还好好地待在自己的海域里，连人类得是圆还是扁都不清楚, 我不可能见过人类。”

可是，由顾封渟亲说来，这一件匪夷所思的事，真的和人鱼爷爷有关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