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知自己老婆的名字了,不容易。
他问的第一句话就是:“你叫什么名字?”
沈墨想了想:“你想知什么,你问。”
“不记得了?”沈霖声音:“别说连我哥是你的夫郎你都忘记了?”
沈墨……沈墨……好名字。
周景:“我是真的什么都记不得了,还请你和我说说家里外面的事?总不叫我一个睁瞎!”
“她生你那年差难产,折腾半宿好不容易才生来,整个人去掉半条命。因为有个厉害的婆婆,月也没好,家里家外的活就都了。吃得不好,还虚,就少。偏偏你特别不省心,白天夜里哭。你祖母就骂她不会照顾孩,馋老婆没!”
王家送去一半的吃。咱们是双儿,成了亲当家主的是家里的汉,一吐沫一个钉,容不得咱们质疑。”
“她是你的亲娘,村里的人都知,不过她却恨不得自己真的不是你亲娘,和你半关系都没有才最好!”
周景沙哑着声音:“说来也许你们不信,但我真的什么都不记得了。”
“我可不信你!我告诉你,你别想……”
“这个……是我醒来后听见你们谈话才知的。但我也仅是知他是我夫郎,你是他弟弟,除此之外的其他的我是真的一也想不起来了!”
男人楞住了,沈霖倒是先叫:“周景,你又想耍什么招?”
沈霖不以为意地撇撇嘴。
沈霖气呼呼地瞪着周景,似乎还是不大相信。
这是周景早就想好的对策,他现在对这个时代一无所知,以后不明白的地方会更多,作为最亲近的枕边人肯定会发现他不对劲。与其那时候怀疑,不如就着这个机会装失忆。失忆这东西在脑袋上,磕一碰一赶巧就会发生,这时候也无法拍CT,谁也不能证明他是装的。
周景最想知的就是那天来的那个老太婆真的是这的亲娘吗?还是他这的爹后续弦的?怎么这般苛待他们?看样沈墨在她手吃了不少苦。这么想着,周景就问了来。
男人制止沈霖说去,过了最初惊讶,淡定:“我相信他,这事上他撒谎没有任何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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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去的快回来的也快,屋第一件事就是洗了手给周景喂野菜。周景完全知家里什么况了,这个家实在太穷了。需要他的太多,但不他有什么打算,首先就得把养好,不然其他的都是空想。所以野菜喂过来,他大大吞去。
如此吃了睡睡了吃养了七日,周景终于可以在人搀扶地了。嗓里的烧灼也没了,可以正常发声音。
周景问:“为什么?”
“我叫沈墨,他是我弟弟沈霖。”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