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老太馋肉了,一斤瘦肉都要十五文大钱,她哪里舍得。就逼周景让沈墨上山给他猎野猪肉。
山上的野猪很凶猛,别说农家人就是世代打猎为生的猎户,遇上野猪也要掂量掂量,能不正面对上,都要避着。
更别说山上的其他大型猎物,个顶个危险。
就这周景都不考虑,他听见王老太肯‘心平气和’和他讲话,就乐的什么都不顾了。回去就逼着沈墨上山,沈墨不愿,讲雨后山滑,野猪危险,然而种种考量,在王老太刻意挑唆下都成了不孝顺。王老太认为周景是汉子,沈墨是个地位地下的双儿,能嫁给她儿子是上辈子修来的福气,理当她儿子叫他生他便生,叫他死他便死,怎敢违抗?简直不可饶恕!
在王老太撺掇下,周景便也觉得沈墨简直可恶,依王老太所说,压着沈墨立威,没头没尾打了一顿棍棒。
这些周景摔坏脑袋不记得,王家村村民人尽皆知。提到此事,各人想法各异,看着王老太目光一时有些怪异。
周景继续道:“所以,今日婶子的话就把小子绕迷糊了。听闻婶子夫家姓王,而且婶子只出嫁过一次,既然如此,小子姓周,怎会是婶子的儿子?”
提起这个王老太只觉得理直气壮,半点不觉得亏欠了这个大儿子。
她插着腰,指着周景道:“还不是你一个扫把星命硬,一出生就克的整个家里因你不得安宁,要不把你分出去,你娘我早让你克死了!没把捏死就是老娘心善,你要懂得感恩。”
没有父母缘分可以不强求,同样剔除族谱,不能姓王姓,这些和父母的命比起来也不重要,甚至因着这些把一个十岁的孩子分出去都可以。
但分出去后?这个才最重要。十岁的孩子在农家早熟,可以做许多事情。可到底还是一个孩子,不给地不给银子,让孩子怎么活?东家乞讨一点,西家要一点,夏天吃野菜,冬天啃树根。就这样还能算父母吗?
怕克亲,可以多给点孩子吃食,生活上的帮助。不要占便宜时就是爹娘,有责任拿银子的时候就克爹克娘,管不得了。
周景冷笑一声。
“婶子说到的原因我听闻些,应该是克亲一说。既然小子克亲如此严重,到了族谱上不得,亲爹姓姓不得的地步。小子可不敢给婶子送东西,免得婶子粘了小子的晦气,要死要活,就是小子的罪过了!”
“你……”王老太气得差点背过气去。
周景道,“为了婶子一家好,咱们两家人还是分的清清楚楚的好,往后您家是您家,小子家是小子家。我姓周,以后的子孙后辈也姓周,绝不敢提王姓。所以婶子还是不要来我老周家随意翻拿,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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