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是吗,那真是可惜了,衣服看中了可以买回去,没主的,人看中就只能对不起了,这个有主了。”沈墨从后面走来,面上笑意盈盈,实则咬牙切齿。两步走到周景跟前,竟然破天荒地,很不符合他作风的竟主动把双手挎在周景胳膊上,然后也羞地来了句,“你说是不是呀,夫君?”
她手上不停地摸着装衣服的袋,像是捉住了某希望。
“表嫂,你什么还买他家衣服,他那个态度,真是气死我了。”
李氏摸着手里油纸成的袋挎在手上十分得意,接受街上众女人的目光洗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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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夫郎平时温和一个人,今个这是怎么了?”
这油纸成的袋有两个麻绳拧成提手可以挎在胳膊上,样式是独一无二的,只有‘遇见’一家铺里有,挎着它,就等于告诉所有人她刚在‘遇见’买了衣服。而‘遇见’的衣服可从来没有便宜货,几百两很正常的价格,无形中就在变相炫富。从边走过的女就没有不多瞅一袋的,简直不要太满足女人嘚瑟的心思。
“你就知顾着你自己,真自私。也不想想你表哥多久没来我房里了,要是我不再想些法,家里恐怕就要学着县太爷府上来妖了。苏夫人什么样有心计的女人还不是被风里来的姑娘得退避三舍,后来看了‘遇见’那场秀,县太爷当天晚上就突然改了,竟破天荒地去了苏夫人屋里过夜,说是没买‘遇见’的睡裙,谁信。我可不能等着如苏夫人那般狼狈再手,要早打算。”
三从四德,是所有女人和双儿都要学习的,沈墨这话已经犯了善嫉。为人夫郎,便是夫君看上了谁家姑娘,不仅不能阻止还要帮着撮合,这才是所谓的贤惠。否则夫家是可以以善嫉休夫的。
李氏笑够了,这才别有意:“衣服看中了,人也看中了。”
沈墨的脸腾地红了,两个女人的掉在地上了。
从铺里来孙不甘心地拧着手里帕,把好好一方帕拧得稀烂。
结果,没想到周景竟然伸一条胳膊搂在沈墨的腰上,十分溺:“夫郎说的对。”
孙和李氏都是大家富里来的,知没有哪个汉不俏,便是在家里再受背地里再使手段也没有哪个敢明面上不让家里爷们纳妾的。因此听见沈墨这番直白的嫉妒之言,都等着他被周景训斥,心里还颇有几分不屑地觉得村里来的就是村里来的,连后院手段都不会。
李氏不客气地:“是你自己没本事,平时总觉得自己得多么多么好看,结果呢,你看看你,连个双儿都比不过,还来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