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墨愣了,“你怎么认识我?”
沈墨看的心惊,动了恻隐之心,“这个女人的脸已经破相了,你带她回去也不值钱了,不如卖给我,我家里正好缺一个打扫丫。”
老鸨看看沈墨又看看周景,就想起传言都说,‘遇见’布庄掌柜家里的正室是个夫郎,可惜了那个有本事的汉。
“你跑啊,你倒是跑啊,我告诉你,了我风楼,那就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你给老娘乖,乖乖伺候男人来了钱,老娘就叫你吃香的喝辣的,不然老娘就叫人日日夜夜伺候男人,还都是那男人。”老鸨指着一个邋里邋遢在路边乞讨的乞丐。
“救命,救命啊!”
沈墨恨恨地瞪他,使劲地瞪他,咬牙切齿:“没去过,人家怎么一认你?”
就这么一会的功夫,三个彪形大汉就把前边跑着的女人给捉住在地上。老鸨跑过去,抡起胳膊就狠狠扇了她三个掌。女人被扇得鼻孔血。
有人认来,就指着那个骂人的女人:“这不是风楼里的老鸨嘛,哦,这又是哪家的姑娘落在她手里了。可惜了,白白糟蹋了一个好姑娘。”
“哎呀,我的小脸,这么漂亮的小脸,竟然就给我撞了,这可就不值钱了。这好了,真的得伺候那些乞丐了。”
老鸨意味地看向他后的周景。
周景吓傻了,竟举起双手投降状,“夫郎,我发誓我可没去过那地方!我发誓,真发誓!”
“原来是周夫郎啊,我有不识泰山了。”
她后边跟着三个彪形大汉,三个彪形大汉后边是一个跑得气吁吁的女人。女人妆艳抹,衣衫暴,边跑边骂。
语罢,竟然就向地上撞去,只一就磕的破血,了过去。
老鸨心里烦闷,抬瞪向沈墨,心里本觉得一个双儿罢了,能是什么好人家的,又能有几个银。没想到一看竟愣住了,前这个双儿虽然不若别的双儿脂抹粉,但上穿的脚上踩的可都是丝绸。再往后一看,就看见了周景。周景不认识她们风楼里的人,楼里的姑娘们却都知‘遇见’布庄的掌柜,周景。那可是一个朗英俊的汉,特别是他家的睡裙,最受姑娘们喜了。
“你个小贱人,能跑就别被我捉住,叫老娘捉住你,有的手段对付你。你不是不愿意伺候男人嘛,老娘就叫你日日夜夜躺在床上伺候男人……”
女人趴在地上,抬瞪着老鸨,不知哪里来得一狠劲,咬牙:“我就是死也不会让你得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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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怎么知,我冤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