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墨的脸腾地烧了起来,两只手恨不得把脸包裹的严严实实,他就说,周景就没一回是正经的。果然在这方面周景从不令他失望。
沈墨用撩水洗脸的动作掩饰自己的尴尬,可纪婆子却偏偏还要加上句,“您和老爷的感情真好,老爷是当真把您放心心坎上疼。”
明明心里害羞到不行,水也浇息不了脸上的火辣辣,可纪婆子的话还是让沈墨心里有股既羞涩又隐秘的甜意。
“灶上是老爷吩咐温着的粥,我去给您取来。”
不等纪婆子回来,周景倒先进屋了。看见他,沈墨便没好气瞪他一眼,可惜他红呼呼的小脸蛋,加上昨夜被折腾一宿还未褪却的眼角眉梢的风情,令周景骨子里一阵酥麻,瞬间眼神就暗了。
“你,你要干什么,我告诉你纪大姐去取粥了,一会儿就回来了。”沈墨这样子活脱脱像是良家妇女遇上恶霸,外厉内荏。
周景挑挑眉毛,理所当然地道:“你信不信,也许纪大姐她不会回来了?”
沈墨想说不信,可他不敢这么说,因为他知道周景真会把这种假设变成现实。
他求饶道:“真不行了,我腰疼。”
周景这才挥了挥手,“你过来,我给你按按。”
沈墨如誓死捍卫贞操的黄花大闺女抱着自己不肯过去。
“两条路,一你过来,二我过去。但要是我过去,我可就不保证只是给你按按腰了……”
话音未落,沈墨蹭地过去,委委屈屈道:“腰疼。”想了想又道:“我看你应该属狼的,那种喂不饱的贪狼!”
周景轻声笑了起来,胸腔里发出的尾音共鸣,情不自禁令沈墨想起了昨晚。
“是吗?也可能。我曾听闻一个故事,说十二生肖中没有的动物是因为当初没去参加动物议会,所以才没有。本来我还奇怪,狼为什么不去,你这么一说,我就想明白了。狼在婆娘被窝里,自然爬不起来去不了了!哈哈哈……”
“你,你不不知羞!”
虽然嘴上不靠谱,但周景的手法很好,不轻不重按在沈墨酸软的腰上,几乎舒服的令他发出哼声来。
“小墨,还有几天就小年了,这是咱们在一起的第一个年,你是打算在镇上过,还是回王家村过。”
沈墨竟然惊了一跳,“就要小年了吗?今年怎么这样快?每年我都是盼啊盼,可是冬天却好像格外漫长,似永远没有尽头。”
以往的冬季缺食少衣,无碳少柴,烧上一点点柴火都要算计来算计去,都是烧一点就少一点,要是算计不到开春,之后的日子就要冻着了。但就那一点点柴火根本烧不暖四面漏风的屋子,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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