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老爷,只会一,小人戏班里还是以唱戏为主。”
还记得那位富绅讲那位老爷住在柳镇,姓周,年纪不大,生得龙章凤姿,风采绝然,为人稳重风度,生意更是一把好手,总有别人想破脑袋也想不的奇招,会运营更会造势。就说那一件千鸟羽衣就赚得盆满钵满,赚了别人几辈也赚不来的金银。更说和他学了好招,以后再得什么奇珍异宝也一场声势浩大的竞拍,不愁卖赚不到金山银山。
老班主忙跪倒在地,“小人一定严家约束戏班里的弟,绝不敢滋扰府上。”
“好呀,景哥不如就请他们在村里演吧,正好村里人也没见过,一起闹闹。这戏班的表演人多看着才有气氛。”
周景询问地看向沈墨,沈墨。
“行,听你的,不过你得多穿些,外面冷,别冻着。”周景转吩咐纪婆把老班主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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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景见沈墨兴致就:“那请他们留来演几天,正好适逢正月,家里也没什么事。”
老班主记忆格外刻。
首立着的中年男人给周景先规规矩矩作揖后,垂着脑袋:“时正火的小曲小人班里都会唱,也自己编了几个小故事,不知老爷喜听什么,小人班里都可以演。”老班主说话时规规矩矩弯腰垂首,双盯着地面,不敢看。
“我夫郎喜新奇的玩意,比如碎大石,空手油锅,这些你们戏班可会?”
老班主哪里都是跑,所幸就从南方一路演到了北方。到了柳镇打听到那位周姓老爷回乡过年了,老班主就来到王家村。
“你们戏班都会演些什么?”
踏在石板路上,看着与周围不过隔了数里就截然不同的环境,老班主心底一阵慨,这位周老爷果真是位宅心仁厚商贾名,即便富了也不忘本分,给村里资修了这么规整的石板路。即使雪天雨天也不会憋在村里不来。
“哦,戏班?”沈墨倒是来了趣味,“我小时候看过一次,那是跟着我爹去镇上时看得,表演的是碎大石。那么一大块青石,压在上就能给我压上不来气了,可他们还用得有这么大的一个锤砸去,底那人竟然一事没有,起来还活蹦的,多怪!”
周景这才:“会什么就演什么吧,我们还在乡住三天,就请你们演三天,每天上午两个时辰,午两个时辰,中午休息一个时辰。一日三顿午膳我们供,但我们只准备菜品和米面,需要你们自己人手。这三天晚上可以住在我府上,但只能住在前面作坊里,不准在府上窜,否则别怪老爷我个偷窃的罪名给你们送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