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个非常早熟的孩。这孩怎么会不记得住过七八年的旧家在哪?虽然奇怪,但女人也没有当面戳穿,只当小孩记恨郑家,不愿意领着亲爹回去看他们,特意骗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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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那好吧,家这就去叫家里当家的。”滴滴的话音刚落,周景和周誉都生生打了个寒颤。
“二位是要去郑六家吧,我婆娘和我说了,我这就带你们去。”来的男人正是宋二。他婆娘站在宋二后望地看着周景,企图周景再次对她投来目光,然而女人失望了,周景这会连个余光都没施舍给她。
不一会一个汉趿拉着一双草鞋走来。
周誉:“……”
周景满意,“不愧是我儿,很聪明,学东西就是快!”
“谢谢叔叔。”周誉脆生生答着,然后将盒递了过去。
周誉心里咆哮着‘还不都是因为你’,面上却:“刚刚有一阵冷风。”别问他为什么说假话,这是他刚刚在他爹上学到的。
直到女人走远看不见了,周景才搓着上的疙瘩:“儿,爹咋有冷!”
周誉面目表非常镇定的,心里却都呆了。他爹这演技,可比戏班呆过的小宝好多了,他忽然有他爹不唱戏简直屈才了的错觉。
一听给钱,女人就乐得什么都忘了,直接答应:“哎呀,不就是带了路嘛,我领你们去。”说着就要推门而。
三人踏上村路,没走两步,宋二就注意到周誉胳膊上挎着的那个盒对小孩而言有些大了,于客气:“需不需要我帮忙拎着?”
周景面苦:“小誉是真记不得郑家怎么走了,这大的天,我们也实在走不动了。不知夫人家里当家的在不在,可否请他为我们引个路,您放心,这大天不会让他白跑这一遭,我会给他十文钱作为谢资。”
怪不得他阿么说让他爹跟着,原来是他行差了几千年,还没学会表演,不知睁着睛说鬼话。周誉突然有一心力瘁的觉,原来坏人才是最难当的,毕竟好人只要自己就好了。坏人却需要一边演戏,一边筹谋,真是人生如戏全靠演技。
那女人被周景这般即有钱又风倜傥的人夸赞年轻貌顿时飘飘然不知所以了,有踩在云端上的觉。
周景连忙作惊慌制止:“夫人不可,万万不可!我父两个都是汉,而夫人又是这般年轻貌,咱们孤男寡女走在路上叫村里人看见万一传什么风言风语累了夫人您的名声,在就是万死也难辞其咎,所以万万不可,还是麻烦您当家的一吧,如果您当家的不在,那么在现就立刻告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