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誉微微蹙眉,“不知大人此次找官来所为何事?”
冯万展:“小誉,你救了我的命,怎么却连声冯伯伯都不肯叫了。”
周誉想喝,可手抖得不成样,一滴也没喝去。
他却发现房外围了数名偷听的人,他们本不掩饰自己的鼻息,这只能说明是冯万展默许的。
“其实,你不应该叫我伯伯,而应该叫我爹。”
“小誉,为父总算找到你了,你能不能给你娘再看一,你后背上的胎记,只一就好。”
如果再小些,再小些,有人和他说他不是被亲生父母卖了的,而是被拐卖,他的亲生父母一直不曾放弃寻找过他,那么也许他梦都会笑醒,吃再多的苦都愿意。可是如今,有人告诉他,他父母还在,十七年从不曾放弃寻找过他,那么他也是不愿意的。
“冯伯伯,我父亲在我小时候曾捡过一只小狗,很可怜,刚捡回来时只有掌大小,且被折磨得奄奄一息,我看着却是活不了了,别人也那么认为。但我父亲阿么却偏不,他们给那小狗请大夫看病,喂他吃药,陪伴他大,在它受欺负时给它,赶跑其他恶犬,教会它如何保护自己,同时也告诉它什么是家,什么是温。后来那狗终于大了,可以反过来保护主人了,却有人过来和它说这狗是他们一次意外丢失的,理由是这狗后背上有块异样的肤。可这时这狗已经大了,有了灵气,它不愿意走,可找来的人又信誓旦旦,有理有据。这狗就自己咬掉自己上那块异的,如此,它上就没有了异,找来的人就没法证明它就是他们不甚丢掉的那只狗,它便可安心留在家里继续守护了。”
“我曾给过你一块玉佩说是我那不孝游学去了,其实都是谎话。不过是心里的一奢求,奢求你还活着,只不过去游学没在边,那玉佩是你生前,我找人定制的,上面的礼便是你的名字,其实你应该叫冯佑礼。”
周誉猛地一震,抬看向冯万展时心却如明镜般亮堂。只是瞬间他就想到了,是他后背上的胎记,从冯万展看过那块胎记后,对他态度就不一样了。
周誉从善如:“冯伯伯。”
“你可能已经知了,你后背的胎记就是证据。当年,先皇病逝,我扶持新皇登基,朝中有势力隐隐并不安稳,都城很可能有一场无法避免的腥风血雨,一个不好,也许我们就都葬皇都。那会儿,你娘怀着四个月的,我怕万一兵败,就安排你娘和几个孩去你外祖父家里避难。去时,因为皇都不安稳,我派了许多人手。等朝中稳定,我再派人去接你娘时,便大意了。致使叛贼余孽没除净,半路截了你娘。你娘逃亡担惊受怕,吃不消,竟早产生你和佑知,后来逃跑途中不甚将你遗失,等到为父派人再去找时,你却自此落不明。你不知为父这一找就是十七年,从没一日放弃过。”
周誉只觉得奇怪,他爹教他事反常即为妖,唯有不变应万变。
本章已阅读完毕(请击一章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