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牺牲了……也没什么。

只不过是他一个人的持，一个人的倔。

邵璟笑了，笑容中没有幽暗沉，像是个得到糖果后十分开心的大男孩。

“真乖。”邵璟呢喃着夸奖，细碎的吻落在沈卿脸上。

“你不要看，好不好？”沈卿用几乎是请求的语气说，“不要动我的东西，能不能稍微尊重我一。”

“老公当然不会伤害你。”邵璟的语气又柔和了些，甚至是温柔地看着他，“我对伤害其他人没兴趣，你放心。”

邵璟扶着沈卿坐来，摇晃着对方，像是在摇晃一个娃娃，“卿卿乖，听话，老公会疼你的。”

他的意识像是被离到半空中，毫无波动地看着自己的被邵璟摆布。

邵璟一边说，一边用警告的目光看着沈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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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邵璟的一分，也许就算邵璟不放印记，他也跑不掉。

大概人麻木到一定程度，就会变成他这样。

“不可以。”邵璟摇，用不容拒绝的语气说，“我纵容你很久了，你之前说的主动帮你也了，但你并没有给予我相应的回报，我没那么好的耐心，不要试探我的底线。”

他连自己上的印记在哪里都不知，更别说跑了。

他只能永远在绝望中沉浮，无法解脱。

沈卿屈服了，他不知自己持不叫老公还有什么意义，也许有的时候他那些尊严和底线并没有多么重要。

“卿卿好乖……”邵璟说，“以后记得错了事就叫老公，你叫老公我就不罚你了。”

“我，我不叫……”沈卿挣扎着，“不叫可不可以？”

沈卿听到自己这么叫着，仿佛一失去灵魂的躯壳，只剩在本能又机械的工作着。

知你离开教室，不过我看你回了宿舍就没追你来。”

邵璟也不介意他这样，甚至还开心地搂着他，亲了很久也不腻。

“老，老公。”

直到天彻底暗来，邵璟才问：“卿卿饿不饿，要不要去吃东西？”

“那就叫老公。”邵璟用手指抚摸沈卿的脸颊，动作温柔怜惜，但语气却不容拒绝，“要我听你的，你要先听我的。”

他沉默了一会儿，问：“我叫你老公，你就不会伤害我，也不会伤害我边的其他人了么？”

沈卿能觉到邵璟搂着他，亲吻他的额，蹭着他的脸颊，但他却很难有什么反应。

沈卿脸煞白，觉得呼困难。

沈卿的表看起来像是要哭了，睫颤抖，眶中带着泪珠，将落未落。

沈卿像一没有生气的木偶，没有给予任何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