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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卿沉默了，也不知该怎么说，仿佛默认了邪神的法。

邪神在星空之上的生活是无聊且乏味的，如果他认真去理事的话，那么每天看到的都是天邪和人心中的邪念。

“那想什么？”邪神反问，还用一非常诚恳的语气说：“卿卿能告诉我么？”

“最开始的时候，我试着认真履行邪神的职责，理世间邪。”邪神停脚步，语气平静地开，表跟平时的邪异和懒散完全不同，带着些不染尘世的淡漠，“但我听到的全是贪婪、狡猾、算计……”

至于诗和远方……

后来他发现帮助也没有用，因为壑难填。

邪神睛弯了弯，果然很心，就像最开始的他一样，会心。

他真的要无语了，特别崩溃。

沈卿真的不觉得邪神会有这些东西。

当然，事有的时候也会向一个奇怪的方向发展。

想来想去，好像真的就只有床上那些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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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上课估计是来不及了，但应该还可以去上自习。

想想生活，想想奋斗，想想目标，想想诗和远方……

并且邪神也没什么需要奋斗的，是个生就是终的典范，更没有目标，因为邪神不可能成为光明之神，也不可能掀翻整个宇宙。

想什么？

他被邪神问住了，真的不知对方能想什么。

“昨天没有来得及穿那西装……”他的语气似乎是有些遗憾，“我们今晚试试吧。”

这证明他其实并不讨厌自己的那些品格，无论好的坏的，都是他，他会选择接受。

他一定是整个学校里最想每天都单纯学习的学生，沈卿悲哀的想着，但总是事与愿违。

比如说邪神现在不再看那些让他失望的世事，反倒是认真地看着沈卿一个人，还衷于床上那些事。

“世间最丑陋的一面全在我面前展现，最开始的时候我会同他们，会想办法帮助，后来……”

沈卿现在大还在抖，他忍无可忍，说了一句几乎突破他羞耻底线的话，“你，你能不能想一些别的事，为什么每天都在想，想床上那些事？”

“卿卿……”邪神凑到沈卿边，吐息变得很，“晚上我们去翻云覆雨，怎么样？”

沈卿背着书包走去学校，邪神脚步随意的跟在他边，问晚上的事。

沈卿十分绝望，怎么他的想法也这样了。

所以他讨厌自己的善良、同和怜悯，这些品质变成了沈卿，而他乎意料地喜上了沈卿。

这些念在沈卿脑里过了一遍，却发现那些并不适合邪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