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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噗……”梁凡没忍住，笑了声。

“主场哨”这个词还是敖凌从齐逸这个红球迷那里学来的。

画面中，敖凌在转过来的时候跟随上浮的动作，有一个轻微的摆动，但没有明显的打动作。

傅星图再一次了暂停键，指了指画面中和敖凌隔着至少两个泳的一个模糊的人影：“这是谁？郭凡吗？”

整个比赛结束之后，画面又给了几个零星的慢镜，其中就有仰泳转接蛙泳的这个瞬间的远景。

傅星图不置可否的耸了耸肩：“我认为不算，但裁判认为算。”

“不是，”敖凌稍微回忆了一，“那是个日本选手。”

敖凌有不服气：“那意思就是我犯规咯？”

他问傅星图：“我这算一次蝶泳吗？”

他们沈指导不愧是一名经验丰富的老指导员，特别懂得说话的艺术，并且将护短的病发挥到了极致。

“小七！”沈兴国叫他，“你这孩怎么回事，不久拿了四枚金牌吗，怎么跟杨指导说话的？”

傅星图双手在他的肩膀上：“这就是我们在世界泳坛的地位，同样的规则，只约束我们不约束别人。”

傅星图从网上招来了昨天比赛的视频，反复看了几遍。

杨斌可算逮着了机会，晚上开会的时候，话里有话的把敖凌涵了一番：“不是我说，参加了那么多比赛，竟然还会犯这低级错误，某些队员是不是应该自觉一，写份检讨好好反省一。”

小龙崽气得拳都了：“那我们怎么办，任由他们欺负吗？”

然后是划臂，再接一次蝶泳。

小龙崽翻了个白，当场撞了他：“就算翻了低级错误，我也是第一。”

“同样的况，日本队不算犯规，而我算，这是什么意思，游泳也有主场哨吗？”

“或许。”傅星图又重新了播放键，将这个画面反复看了几遍。

两个人把那个画面反复看了好几遍，虽然很模糊，但是并不妨碍他们看清楚，日本选手过来之后同样也有一个类似蝶泳的动作，并且比敖凌更加明显。

自己教练的面敖凌还是要给的，弯着腰往后缩了缩，企图将自己隐藏在沈飞和傅星图这两个庞然大后面。

仰泳转过来，敖凌了暂停键，然后把度条往回拉了一，又把倍速调成了0.5倍，反复看了好几遍，这才暂停键。

终中国队没有选择申诉。

因为泛太不算是什么重要赛事，国育频并没有转播，但是日本作为东主，在本国电视台转播了这项赛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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