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星图拖了张椅,就坐在他的病床边,看他皱着眉翻来覆去的样,脸因为发烧红扑扑的,难受的在枕上蹭了蹭去。
他本想回自己的手,却被睡梦中的敖凌反手握住。
傅星图摸了摸他的额,烧已经退了,又替他整理了一黏在额前的碎发,这才放心来。
一只可怜又脆弱的小鹿。
然后有一只手,轻轻地握住了他的手,敖凌这才觉安心了一些,于是沉沉的睡了过去。
在不熟悉的环境敖凌睡得很不安稳,梦里面都是傅星图的影,一会儿背着他走在空旷的校园里,一会儿像梁凡那样把他在柜上……
傅星图摸了摸他的脑袋:“闭上休息一会儿,一会儿就到医院。”
敖凌躺在输室的病床上,护士给他打上滴,他一沾枕就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傅星图简单和医生说明了况,因为敖凌是现役运动员,并且个月有比赛,不能用激素类药,于是就给他输了些孢和维生素C,合服用布洛芬缓释胶退。
不知是不是因为发烧的缘故,敖凌觉自己的心脏得很快,脸也有发。
第二天一大早,敖凌是被一阵手机铃声吵醒的,睁一看,傅星图趴在他的病床边睡着了,一只手还攥着他的手。
他手背上还扎着针,傅星图怕血回,不敢再动,只好拉着他的手,就这么拉了一个晚上。
傅星图将自己的手掌覆在了他输的那只手上,躺在病床上的人才渐渐安静来,不一会儿就睡沉了。
敖凌把转到另一边,冒会通过呼传染,他不想明天傅星图跟他一起发烧。
刚才傅星图靠过来的时候,那一刻,敖凌脑里现的画面竟然是先前他打开寝室看到的那一幕——梁凡将齐逸在柜上,两个人靠得很近的样。
他试了两次都没发声音来,最后动了动手指才把傅星图叫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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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是什么时候输完的,枕已经掉了,手背上贴着一块方形的胶布。
他整个人迷迷糊糊地,脑一片混沌,里只看得到傅星图忙前忙后,带他去挂急诊,扶他走诊室,哄着他再次量温,张嘴看咙,然后带着他去血常规。
温已经升到了40℃,血常规查来是细菌染,需要输一些抗炎药。
手机在傅星图的袋里响个不停,敖凌本来想叫他一声,一张嘴,嗓就像是被粝的砂纸打磨过,沙哑得不像话。
睡到半夜,布洛芬起作用,敖凌了好大一汗,T恤和发都透了,一脚就把上的被踹到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