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郝耳德这个人比较直爽,喜欢开门见山。
他觉得与其说一些客套的话,相互试探,还不如双方直接了当的做个交换。
真金白银,童叟无欺。
若对方支支吾吾的,那就准备好动手吧。
就算对方大有来头,不好对付,他们也得拔刀相向。
“此话当真?你们力所能及的条件,我都可以提出来?”孟九紧盯着郝耳德的眼睛,问道。
“是的。”郝耳德回道。
他心想,眼前的这位老者也是一个俗人呐。
这就好办了,就怕对方装神弄鬼的在拖延时间。
“郝城主,你该不会是在骗我吧?”孟九挑着眉,道。
“老兄,我不仅是沙州城的城主,我还是云影的成员,我怎会言而无信呢!”郝耳德说道。
“好,我愿意信你一回。”孟九说道。
“老兄,请讲出你的条件!”郝耳德说道。
而后,他竖起了耳朵。
周围的其他人,也都在认真的听着。
“我这个人太寂寞了,一个人孤苦伶仃的待在这片三界之境里已有许多年,太悲催了,要不这样吧,只要你们这群人愿意守着我一个晚上,我便答应带你们去找到极鼎山。”孟九紧着眉,说道。
“就这么简单?”郝耳德满脸写满了不可思议。
“我不贪心。”孟九说道。
侧着脸,郝耳德将视线落在了地夜行空的身上。
作为他们此行三界之境的掌舵者,最终的决定当然是得由地夜行空来做出。
现在,他郝耳德只需要在一旁等着就行。
地夜行空会如何做出决定,是不是和他的一致,他都不会干扰。
相比于他郝耳德,地夜行空不仅见多识广,处事的经验就更加充沛了。
因此,他愿意相信地夜行空可以做出最为妥当的决定。
“孟大哥,你可知演沧有没有离开三界之境?”南岸花郑重的问道。
“没有,他应该是被极鼎首座困在了极鼎山。”孟九回道。
不由自主,一旁的苏瑾皱紧了眉头。
她担心的事情,可能真的发生了。
若不是被困在极鼎山,演沧铁定能够在第一时间就将消息用千里传音传回苍穹宫。
“你究竟是什么人?极鼎首座怎会放任你活生生的在这里经营这么一家小茶馆?”南岸花接着问道。
“实不相瞒,我曾经是这片三界之境的主人。”孟九挤着眉,道。
“是吗,可我没有在你的语气里听到你对极鼎首座的恨意。”南岸花说道。
“我技不如人,这没什么好恨的。”孟九说道。
“老兄,你可真是一位性情中人!”郝耳德赞叹的说道。
对于孟九,他觉得还是蛮真实的。
不出意外,这位孟九绝不会是章木世的手下,就像他自己讲的那样。
章木世没有出手杀了孟九,留着孟九的性命,恐怕就是为了能够长久的折磨孟九吧。
比起死亡,在绝望中活着更让人万分痛苦吧。
这么一看,孟九也是一位可怜人呐。
逃又逃不了,生活在章木世的阴影之下,这根本就不是人过得日子。
“孟大哥,你就不怕我们在找到极鼎山之后将你给卸磨杀驴?”南岸花说道。
“我的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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