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五章(2/2)

张平了一气，将馒掰了一半，递给袁飞飞，袁飞飞接过来，跟着张平一起啃。

她看着空空的饭盆，：“老爷，这是两天的饭呢。”

袁飞飞：“……”

袁飞飞穿好衣服，饭也顾不得吃，冲家门直奔狗八而去。

狗八：“……”

直到傍晚的时候，袁飞飞才回家。

他从不开说一句话。

当晚，袁飞飞了好大力气，将张平拖回屋，放到床上。

张平的残缺是他心底的一块禁地，袁飞飞一直走在外围，从不贸然踏。但她现在觉得还不够——仅仅是走在外面，远远不够。她要将那块禁地的大门打开，不仅要打开，还要全无犹豫地走去。

张平的并没有被割到，只是多半截，袁飞飞的尖轻轻勾画那截的，清涎垂，银丝纠缠。她脑海中茫茫一片，忘却所有，只能察觉到那截安稳服帖的残。

狗八：“差不多。”

袁飞飞：“这么久！？”

她走过去，“老爷，醒了？”

张平安安静静地躺着。

“是不是喂的太多了。”

就是这截，让张平这一辈，再也无法说一句完整的话语。

“老爷……”袁飞飞轻轻念了一句，好像真的在同张平说话一样。“我要亲你了，你愿不愿意。”

她躺在张平的，听着他沉着有力的心，渐渐睡。

她觉得自己在一件无法形容的事。

“你了多少。”

张平不在，她连家都懒得回。

袁飞飞笑：“你是不是心里又有事，怎么吃的这么多。”

袁飞飞是个奇怪的孩。

“分我一个呗，我也饿了。”

他刚昏睡了一天一夜，睛中满满都是血丝，袁飞飞看着莫名心里一疼，低，：“老爷，次我再也不折腾你了。”

【我认输，你想要什么。】

在袁飞飞的心里，张平就是这个样。

袁飞飞卖东西有一，连唬带骗，中午的时候就把东西卖去了。而后她坐在路边，闲得直打哈欠。

袁飞飞装模作样地等了一会，然后：“那就是愿意了。”她一边将脸贴过去，一边低声呢喃，“也由不得你不愿意……”

她从没有可怜过张平，也从没有替他觉得惋惜。因为在袁飞飞的心里，张平就是这个样。

他稳重、成熟，偶尔有些呆愣。

第二天早上，袁飞飞醒得很早，她一睁就看向侧，张平还没醒。袁飞飞心里有些虚了……

拨开的一丝嘴角，就像推开的心门一样，袁飞飞心难耐，翻了个，压在了张平的上。

张平不知是怎么了，两直直地盯着院中的树，没反应。

片刻后，狗八：“等着吧，明天这个时候差不多能醒。”

张平的嘴里空空的，袁飞飞在里面玩了玩，扭了一圈，转到面的时候，碰到了一截的东西。

她把家里剩的铁拾掇了一，门卖。

忽然，袁飞飞听见一声轻笑，她抬，看见张平面容——虽是疲惫至极，却依旧十分温和。

袁飞飞叹了气，帮着张平翻了个。

袁飞飞蹲到他边。

袁飞飞的手在无意识地颤抖着。

将他的嘴慢慢撬开。

袁飞飞：“那明天肯定能醒？”

狗八瞥了她一，：“这个量能放倒一了。”

两个人和着清风，就着夕，将昨儿个蒸的馒都吃了。当然，袁飞飞也只吃了半个。

第二次，袁飞飞轻车熟路，她并没有急，而是一又一，轻啄在张平的嘴上，就像在品尝田素坊最甜的糖块一样。只不过，张平的嘴上没有甜味，只有隐隐的温，和淡淡的苦茶香。

结果她一家门，就看见张平蹲在火房门啃馒。

张平转过来，看着袁飞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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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飞飞将轻轻探过去，碰到了张平的牙齿，她觉得有些，还呵呵地笑了声。她的手掐在张平实的颌上，将他的嘴张得大了些，而后将小张平的中。

“嗯？”袁飞飞想了想，“全用了。”

张平抬起看了她一，低接着吃。

她又将嘴凑了过去。

“自作孽不可活……”袁飞飞撇了撇嘴，打算活。

袁飞飞得了狗八的保证，回到家中，张平安安静静地躺在床上，好像动都没有动过。

袁飞飞一愣，想到是什么，心里顿时像一团重又轻飘的雾一样，朦胧又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