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哪里去?”黑衣女轻蔑地瞥了她一,反倒是在椅上一坐,理起左肩的伤。
“娘亲也在等着呢,嫂嫂。”景檀又促了一句。
“我警告你!这事若是……”
柳溪也清楚记得,这个时候的景岚应该不认识她才是。这般针对她,只怕是今夜之事太过巧合,她是最有嫌疑的那一个,所以,如何善后,才是她最该仔细想明白的。
景岚又羞又惊,“你还不走么?!”
“等你有本事杀了我,再说那些话吧。”黑衣女冷声说完,顺势勾了一景岚的,“景五姑娘。”眸光带着一丝戏谑,她冷嗤一声,走到了窗边,凝眸看了半晌,确认外间安全了,便掠了窗去,消失在了黑夜之中。
但凡柳溪现的地方,必定有人死于非命。
柳溪怔了怔,今晚海城发生了那么多事,受了伤的景铎还想拜堂?
更文~大家久等了~所以这个文不会有乔装梗破的桥段,嫂嫂上辈是知景小五是女儿的。
“好!”柳溪。
“满意了?”景岚回,一动不动地看着她。
景岚暗暗握拳,只能继续:“不必了,这样反倒是凉快。”
那么大,她还是一回被人这般威胁!
景岚忍话,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一会儿小二来了,你帮我打发了。”黑衣女忽然抬,眸光像是黑夜里的冷月,明亮中带着一抹生人勿的寒意。
放心了一些,收起了惊月。
原来受伤了。
“方才这里发生了什么事?”柳溪想知魏谏白来这儿究竟是为了纵火,还是为了偷取什么?
“那就请公早些休息吧。”小二摇摇,终是退了。这江湖人的习惯可真奇怪,大半夜练什么武功,这暑气炎炎,开窗是凉快了,可蚊也多呀。
“若是什么?嗯?”
她漠然微微抬,足尖的雪刃抵在了景岚的膝盖骨上,似是在说,你换换试试?
上辈这个时候,魏谏白带着百车聘礼去了西山提亲,可这辈他怎会现在了东海景氏的海城之中呢?
“可要换一间上房?”小二倒也不怕景五公赖账。
景岚无奈苦叹一声,心:“大哥真是被这个蛇蝎女人给蛊惑了心神!怎么办才好呢?”
惊月凉凉地从景岚肌肤上移开,景岚只觉一透心的寒意袭来,瞬间噤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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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辈是她景氏满门,这辈……这辈绝不能再这样的事!
景焕瞪大了睛,“小五,你这是什么?方才若不是嫂嫂,我们只怕都要……”
景焕面苍白,捂着心咳了两声。
哪知颈边忽然贴上了一冰凉的刀锋,黑衣女气声:“小丫,说错话,可是要没命的。”
想换!可她如何能换?
一个小丫罢了,等善后了再来哄她。
偏偏她只能哑忍,磨着小牙低声:“没事,我不小心打坏了窗,明日一并结算给你。”
这黑衣女可不是黑豹,这会儿像是一条缠在她的黑蛇——景岚很快便发现,藏在黑衣女黑小靴靴底的雪刃也了来。
她颇是惊讶地笑:“景五公原来是……”
景岚本想搪几句,说半夜练功不小心把窗打坏了,就顺势换间房。
那是景岚与柳溪的第一次见面,从那时候开始,景岚就觉得这女人是个祸。
黑衣女放了,雪刃收回了靴底,抵在景岚咙上的惊月却迟迟不肯松开。
娶她闹那么多的事,红姨娘多少也该问她一两句才对。
景岚终是冷静了来,她看了一破了的窗,今晚肯定是不能沐浴了,这屋也是住不成了。
景岚从回忆中回过神来,景氏的守卫也赶到了【机关冢】救火,她小心地扶起了景焕,恨声:“你想嫁东海景氏,我第一个不同意!”
“嗯?”柳溪显然是不悦了,她的脸上似是蒙上了一层寒霜,锐利的眸光得景焕莫名地心底生凉。
她匆匆抱着其他衣裳跑到了屏风后,快速穿整齐,便想离开这儿。
“嫂……”景檀老远就看见了这三人,他快步走近后,发现柳溪好像比之前更凶了,他也忍不住莫名地胆怯,声音比平常低了些,“大哥……大哥在喜堂等着嫂嫂呢。”
“她不是好人!”景岚不知该如何解释,她只知,留这个蛇蝎心的女人,只会对景氏不利。
景焕刚开,便被景岚捂住了嘴,“这是我们东海景氏的事,与你无关。”
“景五公,你这怎么了?方才听见好大的声响,是什么打坏了么?”小二的声音在外面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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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两个也快些来。”景檀匆匆看了一两个弟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