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不离,这是我唯一能给的诚意。今日你们想问的话,给我些时间,我会一件一件地查清楚,给你们一个满意的代。”她鲜少这样认真地说话,惊月对她来说,是唯一可以依靠的利,如今她将利,就等于是她愿意在景氏面前先“断”自己的利爪。
江湖中人,兵不离手。
红姨娘颇是惊讶地接过了惊月,柳溪的刀法如何,她今晚也是见识过的,柳溪可以这般表态,这份诚意她收了。
“红姨,你别让她给骗了!”
“小五!”
景铎话虽这样说,可看向景岚的神满是请求。
大哥从未有过这样的神看她,景岚一怔,哪里还能说去?她只能咬了咬,颓败地别过脸去。
大哥鬼迷心窍,红姨也鬼迷心窍。
四哥靠不住。
三哥到现在也不来说句话,二哥明明也迟疑的,就是不跟她一条心,就她一人,如何能拦住今晚的这桩婚事?
“小五。”二哥景檀轻拽她的衣袖,只轻唤了一声,给她递了个。
事已至此,既然拦不住婚事,那便只有往后盯柳溪,别让她祸害到东海景氏一人。
看景岚不再持,景铎暗舒了一气,抬望了一天,“吉时快过了。”
“大哥,嫂嫂,快些拜堂吧!”三哥景渊忍不住促了一声,他语气中的哑涩,让景岚惑然。
好端端的三哥怎么像哭过呢?
红姨娘正:“哪个再来,再不听话,我继续家法伺候!阿渊刚挨过一回,阿岚,你是不是也想试试?”
景岚连忙倒一凉气,求饶:“红姨,我不来,手留!”
红姨娘的家法,是她的一式“摘星手”,扭在耳朵上,那痛的滋味只要想想就觉得害怕。三哥哭过,只怕是捱过了。
疑惑散开,景岚闷闷不乐地了喜堂。
柳溪与景铎并肩走到龙凤喜烛前,景铎悄悄地多看了柳溪一,转过了脸去,底的泪光似是多了起来。
景渊缓了好几气,声:“一拜天地——”
景铎与柳溪一齐跪,朝着厅外叩一拜。
“二拜堂——”景渊声音中的哑涩更了一分,他忍住了眶中的泪,不敢在这个时候哭来。
红姨娘坐在了堂位置上,一旁还放着苏柔的牌位。
景铎与柳溪跪,再叩一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