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送之中,薛洋下意识的闭上眼睛,将自己交给白非离,却很快感觉不对,这种全身浸泡在水里的感觉是怎么回事……
估摸着怎么都传送到了,薛洋睁开了眼睛,入眼的是一根根绿色的根茎,头顶是一片片硕大的荷叶,遮天蔽日。
这是!荷花池!怎么回事?传送怎么传到水里来了?薛洋眼神不善的瞪着白非离,询问着。
白非离闻言,即使在冰凉的池水中浸泡着,也难为情得俏脸一红,目光躲闪。
薛洋难得见白美人这副模样,又觉得似曾相识,仔细一想,当初刚认识的时候也有一次带着他走错了路……莫非白非离其实……小流氓坏心一起,看着白非离的眼神带着明显的不怀好意。
白傀可顾不得薛洋的神色变化,搂紧薛洋,奋力上游,可即将出水面之时,他却犹豫了,停了下来。
薛洋一心想开口调侃白非离,在水里却无法开口说话,哪容他停下来,便脚下御空靴一踏,连带着白非离一起飞出了水面。
哪知,刚出水面,便是当头一棒,因着御空之力,还自己往棍子上撞,躲避不及,千钧一发之际白非离似早有防备,隔绝阵开,替两人拦住了一顿棍棒。
“我说我最近怎么莲蓬丢得厉害,原来是小贼都成双了!岂有此理!看我不打死你们!”一老头站在不远处的船上,拿着一根长竹竿看也不看就是一顿猛打,呼喝声中气十足,可谓是老当益壮。
好在下下都打在了隔绝阵上,不然可有得疼,薛洋都看愣了,一时不明白这是什么神发展……
“阿洋,可有伤着?”白傀将薛洋脸上的水珠细细抹去,轻声问着。
“卧槽!从来只有老子理直气壮抢东西的!什么时候老子什么都没做要被当贼打!妈的,你个死老头!有本事站着别跑,老子不弄死你就不姓薛!”薛洋听着白非离温柔的询问,反应了过来,气得指着老头破口大骂,若不是被白非离抱着,怕是已经飞出水面,直奔老头的船上算账了。
“嗨呀,哪来的小兔崽子,做贼还理直气壮!搞什么鬼?大半天打不到?什么东西挡着?修仙的了不起是吧,修仙的就可以偷我家莲蓬?老头我今天打的就是你!”老爷子打了几十下,发现根本没打到小贼,还被小贼嚣张威胁,顿时气急,破口大骂。
“诶,修仙就是了不起,你打不到我,还得看着我拿你家莲蓬!”薛洋见这死老头气得大骂自己,口沫横飞,却又奈何不了自己,顿时得意洋洋,伸手就摘了身旁一个最大的莲蓬,喜滋滋的坐实了这个小贼的罪名。
“嗨呀,反了反了,光天化日之下,当着我的面偷我家莲蓬!当初魏无羡那兔崽子都没你这坏东西这么嚣张!”老头气急败坏地跺脚指着薛洋大骂,手中的竹竿更是挥舞得带出呼呼风声,只可惜全打在了隔绝阵上,就是打不到这一黑一白的两只小贼。
“白非离,来,你也尝一个。”薛洋对这种骂人的话,向来只要不带着他忌讳的字眼,都是真正意义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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