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猫猫。”秦方飞终于舍得开,“你前世是不是姓唐?”这张嘴真是比唐僧还能叭叭。
楼连顿时一拍手:“妙啊!这样就算你绝后了,老秦家也断不了香火,我又这么可,你爹爹妈妈一定会接受我——所以你什么时候带我去见家呀?”
“有。”
你喜公的还是母的?”
楼连完全没g到这个冷笑话:“啊?”
“我有危机了嘛。”楼连扁扁嘴,开始碎碎念,“你都快三十五岁啦,见过家,至少有保障还有仪式;而且先生你这么好看,秦家妈妈一定也很漂亮,神仙级别的大人,不知她喜猫吗,我很乐意给人的……”
秦方飞看了楼连半晌,轻轻启:“真的想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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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话落到秦方飞耳中自动变成了“喵喵喵”,秦方飞忽然产生了个想法——以前秦猫猫仰着一刻不停地喵喵喵喵的时候,如果变成人形,是不是其实也在叽里咕噜地不停念叨?
楼连意外地挑了挑眉:“竟然没有啊——那有兄弟妹吗?”
楼连戳了戳饱满的虾,继续开始叨,“先生,你是不是跟你父亲的关系不是很好呀?……无意冒犯,只是我两辈都没有爹爹妈妈,有好奇。”
“……”
太可了。
“好了,”秦方飞却是声音微沉,将剥好的虾一脑地倒楼连的盘中,语气像是教导一个令人疼的孩,“你的心意我知了,我会给你一个答案,但不是现在。”
——熟悉他的人都知,这个人不何时都极少有寻常人绪激动时的表现,可谓是“喜怒不形于”的典范,泰山崩于前也不变一的。正因如此,如果这个男人忽然一言不发地看着你,或者轻而慢地跟你说话,那就代表他是真正开始不悦了,很少有人能得住那泰山直接压你上一样的视线。
秦方飞颇有意地笑了笑,也不再解释,而是优雅地了剥虾的手,说:“我的母亲很久以前就去世了,父亲……”言及此,他中闪过几寒芒,只是一瞬间又恢复成了戏谑,“非常的不人,你不会喜的。”
“除了不能崽,我觉得我也不比母的差,”楼连自顾自继续笑说,“你家有没有世袭皇位或者万贯家财要继承?”
“好吧。”
楼连又往嘴里了一块鱼,戳戳秦方飞的手指,后者的神游天外让他有些着急,“你听到了吗,先生,你在听我说话吗?”
“……”
楼连的眸闪了闪,语气仍是的:“不人?没关系先生,我不颜狗哒。”
秦方飞简直哭笑不得,“你怎么想一是一?”
这实在是……实在是……
“……没有。”
秦方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