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方飞说:“所以我之前问你到底算人还是猫,现在看来,至少消化系统还是猫的消化系统。”
——像夜烧好饭等待晚归的丈夫但撑不住睡过去的小妻。
——猫崽。
秦方飞疾手快地递上脸盆,一把接过药,打破了楼连“直接吐药里就不用接着喝了”的计划。
三刻钟后。
楼连:“唉。”
沙发边的小灯没关,黄的光打在少年的侧脸上,白的肤像是在发光,温馨而神圣。他侧趴在自己臂弯里,上半拗一个惊人的弯弧,那是很少有人类能的姿势,尾松松绕到前,看起来非常的柔。
秦方飞柔声:“觉得困就去床上睡吧。”
大概是觉得,睡着的人哼唧几声,一偏,夹住了伸脖窝里的手。
楼连。其实他这时候已经不难受了,但还是吞了四分之一片药,幽灵般朝卧室飘去。
楼连悲伤地吐了小半块没消化完的鲜鱼,靠到秦方飞上成了一只咸鱼,表看着就要超脱了。
秦方飞将药袋放在桌上,看着楼连,目光微动。
他俯,指尖轻柔抚过楼连微皱起来的眉心,扫过密匝匝的睫,顺着其中一条妖纹脖颈。
秦方飞忽然:“真的不想喝?”
楼连啃着玻璃杯边沿:“唉。”多么痛的领悟。
轻微的鼾声骤然停止了,楼连努力眨了眨睛,糊:“你回来了啊……你晚饭没吃多少东西,我给你叫了宵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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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沙发前的茶几上放着几个小盅,秦方飞能认这是叫的酒店夜宵,打开一看,有小米粥、银耳羹、什锦菜、还有菌菇汤。筷和调羹都是崭新的,但并不是一次用品,且都只有一副。
“……”百度搜索一猫用药相关容,略看完,秦方飞收了杯起,叹气,“我去给你买达喜。”
这会儿楼连两只睛里真的全是了,他可怜地抓着秦方飞的袖:“……可以吃胶吗?奥拉唑有吗?不行的话胃达喜也可以啊!呕……”
秦方飞忍不住轻笑起来,低,印一个小小的、温又绝对不会惊醒猫咪的亲吻。
齁得楼连差原地去世,从鼻里把药回去。
卧室里,秦方飞轻手轻脚走上前去,看着少年柔的碎发,伸一个指,戳了戳刘海饱满的额。
然而等秦方飞匆匆门,甚至忘了差遣助理,踏着寒风匆匆买来胃药,再赶慢赶在半个小时里回来时,那只气得不得了的小猫妖已经窝在沙发里、呼都十分平稳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