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半蹲,伸手,温柔拂过墓碑上的寥寥数字:“他们说,你以前特地代过,不要我参与这件事,也不让我知你到底是谁,所以……你与我从前,想必还是熟人。”
代表着净、一尘不染的洁白朵。
但不知为什么,楼连本能地觉得害怕,仿佛那里睡的不是一个死人,而是能将天翻地覆的魂灵。他了一气,呼急促起来。
可是看清了那个“昵称”后,楼连忽然踉跄着后退了半步,连墓志铭小字都不想看了。
。
楼连被迫与那块被打理得一尘不染的碑石面对面,刻的字符映帘,想不看到都难。
脑里仿佛有在搅,前短短数字像是和尚的箍咒,得他脑袋里面不得安生。
秦方飞用对朋友聊天时很熟稔的吻说,“是一只猫咪,真的猫咪。”
像是面对着一个逝去的前辈,或是先驱,终于完成了某件事,或说是完成了这个魂灵的遗愿,如今才敢来差的……释然。
秦方飞似乎是笑了笑,那只手箍得更了,“他是不是很可?”
“转三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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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连觉自己的心脏忽然狂起来。
“他们在收网,天网恢恢,所有人都会有他该得的结局,你放心吧。”
空空,伶伶仃仃。
“对了,这个孩叫楼连。”
在楼连发呆的当,左手忽然被拽了一把,于是他踉跄几步,腰右侧被一手稳稳环住。
与众不同到了让人摸不着脑袋的地步。
那是一楼连从未听过的语气,有愧疚,敬意,缱绻……还有一丝诡异的释然。
先于大脑有所动作,楼连意识抢上前几步,待辨认那几个字后,瞳孔剧缩
楼连猛地捂住了脑袋,再也不顾失不失态了。
秦方飞站得本也不近,楼连在他后,离那块碑文就更远,什么字本看不清晰。
秦方飞放好后起,眉低垂:“让你等久了,抱歉。”
这位兄弟甚至没有个正常的姓名,生年月更是没有,只有个类似于昵称的小名。
他忽然簌簌地发起抖来。
耳畔忽然传来了低柔的嗓音,坟前空地也多一束白,不是,是百合。
“时至今日才亲自来,再说声抱歉。”
更微妙的是,这块墓碑,它没有这里随可见“先考”、“先妣”等,刻的字也相当简短、且与众不同。
秦方飞说:“我不知你的名字,也不知你生前的样,墓上只能留作为线人的代号,先给你赔个不是。”
抬写的是“先友”,造墓时间三年多前,亲属姓名也无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