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个极乐还不容易,我现在就能给你‘极乐’,保证你去过一次就忘不掉了。”
“放!”成贺冷笑,“是不能让我一个人吧?之前对我的监视我已经睁一只闭一只,怎么,就你们还想蹬鼻上脸?再说一次,去。”
某一瞬间,黑纹路爬满了少年人的面颊,幽黑瞳孔变得尖而,伸的獠牙是能生生将颅骨咬碎的度,十指指甲倒钩。从他的上看不到一人类的痕迹,只有正在捕猎状态的兽。
郎寰嘴上的胶带终于被撕掉了,但四肢的绳索并没有被解开。
“他的……”
“这是……纹?纹在锁骨上?”那人收起针,意识朝那截颈伸手,虽然没摸个所以然来,嘴上还是继续说,“啊。”
僵持了小半分钟,最终,在报告得到秦祥的答复后,黑衣男们都退了去。
“先生叮嘱过,不能让您一个人与这个人待在一起,很危……”
就在这时,属于女人的分贝尖锐嘶吼钻所有人的耳朵。
可惜他们没有抬。
郎寰迅速缓过神,战战兢兢退到角落,大脑中一片混,对前发生的一切都是懵的,可上的疼痛又让她清晰知这不是梦。
成贺忽然捂着嘴咳嗽起来,咳得撕心裂肺的。
“——”
多么可笑,多么可耻。
成贺的视线一寸一寸扫过去,目光凌厉,一威势散发开来:“怎么,我的话也不能作数了?”
楼连低,一眨不眨地看着那边施暴的行为,浑颤抖。
——他试过了,不是牙齿不如铁链,是这铁链上有猫腻,仿佛能让一切属于妖的能力都无效化。不仅如此,还能反伤,先前嘴时,一直击灵魂的腥气熏得他泪掉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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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无声地动了动。
但只要这个锁链能打开的话……
“啊——放开我——!”
“住手!”
楼连狠狠咬了咬牙,再次挣扎起来,目光凶狠又不甘。
“喂,”围着楼连的另一人忽然,“这是什么?”
一的无力和宿命如毒蛇般咬住了他的心脏,蓬泼的鲜血在腔中淋漓——从前也是,看着受害者们崩溃求饶的脸,他除了移开视线以外,从来都无能为力。
“这……”几人面面相觑。
“……”
一声清朗断喝乍起,宛如给在场中人了定格键。
“……成少爷?”
——如果此刻他们抬起,恐怕会叫得比郎寰还要恐惧。
成贺握着拳,大步走了来,满脸厌恶:“都给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