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叉扬起手,一黑影朝角落里的楼连甩来,似乎是鞭一类,楼连意识伸手挡住了脑袋。
——在那间打开的房门里,有两个人类,一男一女,全倒在地上,一动不动。
后脑勺一痛,楼连靠着墙,绝望地发现自己已经退无可退。
楼连把房门反锁,脆坐在了秦方飞边,蜷缩成一个球,牙关止不住颤抖。
啪。
然而秦方飞仍然没有反应。
楼连把怀里的手扔了,一步一步往旁边挪动,睛瞪得溜圆。
又转过一个大转角,黑白相间的小团忽然急急停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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熟悉的背影就在前不远,淡淡的草木香气突破层层诡异焚香的扰,笼罩在这块角落。楼连贪婪地了一,意识朝前伸手,想看看那是不是自己的幻觉。
——以从往上的角度,他终于能看清这个怪的全貌了。
后那个怪桀桀怪笑。
短短几息后,碰的一声响,门锁与转轴承受不住力,整扇门飞了去。
他重生的姿势怕是不对,否则怎么会看到这东西,世界观整个崩塌掉。
“……我怕,”他把秦方飞的手抱在怀里,“你醒醒,我好怕。”
楼连确实力快耗尽了。
想象中的疼痛并没有到来,隔了半晌,缩成一团的楼连才睁开睛,顿时呆在那里。
手的却是一把极佳的……发。
毫无动静。
地行夜叉见猎不再逃跑,好整以暇地慢慢踱步,嘻嘻笑着朝楼连走来,鼻上摆动:“别跑啦——”
另一个女人则是袁菲菲,鼻已经没有了气息。
大滴大滴的冷汗顺着滴落,坐等死神的滋味实在不怎么好。
他觉到自己的速度在变慢,四个爪都在发疼,可能已经磨破了。
他上没有一伤痕,但就是醒不过来,好看的眉宇蹙着,神绷,像是被魇住了。
只有嘴是正常的,但与别的五官组合在一起,反而成了最恐怖的存在。
“你又跑不掉。”
两只睛分别在与上,呈极其怪异的三角形;那个伸缩不断、像角一样的东西是鼻;面朦胧模糊,没有传统意义上的“脸”;而它的耳朵,则分别在“面孔”的前后两边。
楼连瞬间变成人,用力掐人中:“先生,先生——”
楼连只辨认了一,就冲到男人脖上,两个爪疯狂拍打那张俊脸:“喵!喵嗷——!!”
楼连发现自己恐惧到了极,已经没有多余的力再害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