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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祖？”

“族人要我说修炼的方法，我拒绝了，这仿佛让他们对我更为不满。可这条路太难走，肯定不是正，我已经回不了，要尽快飞升才好。”

这一面有用红笔划过的几段。

“不错，”阿银指着那句标红的话，“据先祖的只言片语，我们能得两个结论。一个，‘九尾是钥匙’，另一个，就是‘修罗’。”

尝试人类？没有族会平视弱于自己的族类。”

“可妖族该修的……是什么呢。”

最前的老者肤略显黝黑，表枯败、满是皱褶，一白发却是漂亮。那不是老人家的苍白或是落雪般的霜白，而是一般泽饱满的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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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连倏忽抬起，便见黑雾中，以一位老者为首，缓缓走了一群“人”。

“我遇到了一位大师，他告诉我，妖族其实就像人族刚诞生的时候一样，只是还未悟到自己的，所以受压制。如果有妖族能飞升，那么一切都会不同。”

他们大多上都有不属于人类的一分，有些看起来还算观，而有些，譬如蛇人、人耳鹿脚等，则显得有些惊悚了。

“我好像连最后一位人类朋友也失去了，但我又了一条尾，这代表我走的是对的吗？”

“……”

楼连抬起，“修罗？”

这一面就只有一句话。

“不，我们从没想过要占领人间界。”

楼连又翻过一页

“其实我一直都明白，对这个人类世界而言，我们才是异数，这里没有我们的容之地。但那又怎么样呢？我们也得活着。”

楼连嗤笑，不置可否：“所以你们就打算联合修罗攻打人间界？就像当年那样，发动大规模的人与妖之间的战争，占领了人间界，妖族就能飞升了？”

“是。”

“我们本就不是通过魂魄投胎的方式诞生，自然无法回，死亡了，也就从这个世上彻底消失了，因此，靠修炼努力延生命，找到新生的妖族并传承，才是我们的族唯一延续去的方式。大师说，妖族一旦有人飞升成了神仙，就代表被天认可，说不定就能改变妖族现状，让我们都能拥有被六承认的灵魂。”

后面的都是些日记式废话，连字都小了好几号，楼连蹙起眉，脆又翻过一页。

这里的“九尾是钥匙”被用红笔圈了来。

苍老的声音忽然响起，伴随着形形的脚步声

“原来回有六，人类世界不过其中之一，修罗与我们有相似之，他们也不得意。”

“冥冥间我有觉，第九条尾就是破局的钥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