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过会儿,煌月轻轻笑了起来,自嘲也似,“横竖我的记忆也在不断被你蚕,我的事,你也已知得八九不离十,那我就亲自为你奉上最后一块拼图——关于我,也关于你。”
“……”
不自主的眩过后,如前几次一般,他又看到了与自己想通容貌的少年站在不远,脚是紫的海,天空变得晦暗。
煌月笑了笑:“我也想说这句话。你怎么还活着呢,你怎么还不死?”
只是前的场景,却不是之前那样的“前朝旧事”,取而代之的是仄的房间,消毒的气味。
楼连握了匕首,蓄力:“比起什么都不知就被利用,自然还是面对面的好……”
“你还没告诉我上次说的话是什么意思。”他说。
楼连依言。
——这是煌月的回忆。
煌月目光转向楼连扣的五指,挑眉问:“你想杀我?”
木鬼:“你——”
楼连上前几步,走到煌月前。
他抬起手,指在楼连眉心,“闭。”
再睁开时,如之前几次般,他已“附”在煌月上。
两人对视,目光俱是狠厉,却在不久过后不约而同被疲惫所取代。
煌月的脸被红衣衬得愈发苍白:“你是为了引我来?”
煌月面讥嘲:“告诉了,你就会继承‘我’吗?”
楼连说:“你说了,至少能让我知‘自己’到底是什么。”
“医生!”家属急了,“比起孩,大人才更重要,我女儿这次手术的成功率吗?她……总归是要先保大人的。”
楼连目光一凝,意识捂住额。
“手术上我们会尽最大的努力,孩取后放箱,存活率还是很的。”
现实世界仿佛被了暂停键,甚至褪般,倒映在他中变得黯淡。
“连连。”轻柔的声音响在耳边。
“……”
医生赶:“我们知,您放心,不会有什么二选一的选择,一切以病人为先,孩尽量。不过你们也要好心理准备,成功率再,病人的况也是特殊的,什么都有可能发生。”
是现代医院的味。
楼连一气:“是,你这寄生灵一样的东西,消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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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个半月不到的孩,能活吗……”
他:“总之,我不相信你们。”
楼连勉勾了勾,丝毫不意外现在发生的事,抢先开:“煌月,我一直想再见你一次。”
“这就对了,”煌月仰看天,“不死不休,你死我活,这就对了。我们……已经没有回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