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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小孩有着一双猫耳朵，一副绿睛。

“不是。”楼连说。

楼连闭了闭睛：“炎月，我知劝的话你都不会听的，但……”

迹凋零，又绽血的，如同传说中的彼岸之。

“回到当年那个小村，永远不去，不认识那些人，没有后来那些无可挽回。”

声音声气的，还是只小猫儿。

彼时赫连伽玥不知煌月有名字，于是自己给他取了一个，就叫作“炎月”。

待光过去，楼连惊讶地发现先前的煌月不知去了哪里，而前只有一个灰发、梳着古人总角发辫的……小孩。

“我的愿望，只有你能完成。你能完成吗？”

“没有‘但是’！”炎月像个真正的小孩一样发起了脾气，“我活得够久了，不想再努力了！你才活了多久？自然不会理解这看不到希望的绝望。”

“……”

楼连惊奇地戳了戳炎月脸，外形变了竟然格也变了，乖乖的，简直奇妙。

矮小的炎月仰起，目光纯净而真挚，说的话却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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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连肯定地说：“炎月。”

再次面临现实，楼连的面复杂起来：“炎月……”

“什么不是？”

小炎月睛微微瞪大，一动不动——他被一副温的躯抱住了。

煌月……炎月撇撇嘴，拨起自己纯金的尾：“这是我最本源的意识了，你竟然能到这里，真是个怪。”

炎月不悦地甩开那只手：“别戳，我比你大几千岁！这里你呆不久，很快这条尾的力量也要耗尽了。”

“看不到希望啊，”楼连喃喃念着，“你的希望又是什么？”

他了然地笑了笑，轻轻拉住对方的手，换了称呼：“煌月，我是因你而诞生的，而能诞生一个生命的东西，绝不会是‘诅咒’或者‘罪孽’之类。”

“连接你我的，不是罪孽和诅咒，”楼连伸手，想拉住前的小孩，却发现不知何时自己竟也变成了孩童模样，两人像是镜面一般，都变小了。

炎月默了默，自嘲：“是啊，伤害过我的已经投胎几世，被我摧毁的同样留不痕迹，只有我被遗落时光之外，如今知这一切的，也只有你而已。而将你我相连的，却偏偏是命运回馈我的罪孽与诅咒——那本是最不该留存至今的东西。”

在遍地刺的红中，小孩显得朴素又灰暗。

楼连皱眉：“这是妄想。”

——这正是最初的，还没有经历过腥风血雨、与赫连伽玥生活在一起时的小煌月。

天变得灰暗，仿佛混沌初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