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我才是那场大梦,弥留了千年的残梦。而梦,不应该影响现实。”
意识不可控地飘向表层时,楼连的目光一直追随着那个不断坠落的灵魂。
匕首再次落在地上,他随意一挥手,那匕首便直直飞了去,成功让老槐树闭上了嘴。
大地的裂终于到了他足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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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已经彻底断了羁绊?
而他只是晃了晃尾,看着那飞向天光的影,顺从地放松,坠落渊,闭上睛。
无限的落终于快要到尽,陷熟悉的黑暗前,煌月最后抬了一,“奈落之底,我会为你祈祷。”
有了。”
“连连,能轻易改变的愿望就不叫愿望,而我持千年的执念更无法放。只是如今,我也算有了一个更大的愿望……”
很久之后,炎月慨:“在这之前,我的愿望是大闹一场,不得善终……就像他一样。”
反作用力,他轻飘飘飞了起来,被推向天际。
楼连睁开睛。
哐当。
楼连:“‘他’?”
这是真实的吗?还是梦境?
他轻轻许曾经怎么也无法宣之于的话。
漫的寂静。
他笑了笑:“虽然厌恶你,但只有我知,你是从怪中诞生的奇迹,你才是希望本。”
——仿佛敲响了某个倒计时。
这是虚无的吗?还是真理?
苍穹被破开一个窟窿,天光漏这片荒原。
炎月轻轻地重复:“我现在的愿望……”
炎月却摇了摇,终于了一个符合这年龄的笑意,那是一个非常纯净的笑容:“但是现在,我好像真的看到了‘希望’。”
他对这世间还怀有吗?
楼连眨了眨睛:“那你现在的愿望是什么?”
与此同时,大地在裂,彼岸在凋零,焦红如枯火般坠奈落之底。
“连连,”炎月静静地站在那里,似乎什么都没看见,又似乎什么都不再放中,他只是静静地伫立在那里,一如这千年以来的姿态,“这些年来我时常在想,你是真实的吗?还是只属于我的一场大梦,醒了以后什么都不复存在?可你渐渐大,与我相同的开局,却能一步步走向另一个结局。”
缥缈又虚幻。
——千年始终如一,屹然伫立人间的灵魂。
随着他话音的落,灰暗的天空乍然响过一惊雷,楼连忽然觉得很轻,像一片羽一般,能轻易飘起来。
惊变,楼连意识抓住了炎月——却被后者推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