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远看着他萧瑟寂寥的背影缓缓消失在面前,他像是要去追,但最终只是看着他渐行渐远。
应该是平等的、相互的,而不是靠一个人一味的退后来维持。
月朗星疏,斑驳树影,虫鸣低语,一切是照旧,一切却都不同。
可是……哪有相恋的人这样卑微啊?
了闭,压心中不断翻腾的绪,轻轻推开他哑声,“傅允痕,贺楼明……”
清远指间颤了颤,他在被人当替之后还说是自己的不懂事。
他像是已经接受了这一切,抛弃的所有的自尊,慢慢地弯骄傲的脊骨,去学着那个‘贺楼明’的样去讨好他,只求他们能够继续。
清远最终还是推开了他,看着一瞬间睫被泪浸的冰冷黏的人,压着嗓音低声,“傅允痕,你让我再想想……”
再想想如何才能安抚好,如何才能走这个局。
傅允痕慢慢地仰着,眶是一片目惊心的殷红,他轻轻地闭上了,像是终于接受了一切,攥的指尖又松开,着一白,在这蝉鸣声的夏夜里,走了这个居住了几个月的房间。
清远慢慢地将他抬起来,那双尾上挑,凌厉形的凤目此时像是被浸在中,自尾氤氲一痕,却生生被人忍住,只等着最后的审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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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允痕望着他,许久都没有说话。
窗外是万家灯火,远是楼林立,隐约有喧嚣传来,最后又归于沉寂。
这片灵魂一味的退让隐忍,这求来的真的能安抚的了他吗?
他指尖动了动,手搭在了他肩膀上,像是要把他搂在怀中,又像是再一次的想把他推开。
他心里也是地厉害,如果答应傅允痕,他会认为是那个贺楼明的缘故,如果不答应,会怎样连清远都不清楚。
有烛火爆开的轻微声音此时却清晰地耳,久的沉默让傅允痕心里的不安越发烈,他敛着呼去亲清远,薄微凉又在微微的颤抖,“我们别分手好不好?”
他声音低,一字一句地开,嗓音涩仿佛是在忍着什么,“是我太不懂事了,我日后不会再闹了,你原谅我这一次好不好?”
在这一瞬间,清远什么话都说不来。
“那天晚上是我不好。”肩膀传来的力让傅允痕微微发颤,烛火倒映在那双漂亮的眸里,带着稠的哀求,他慢慢地靠上清远的膛,抓着他袖的手指有些发颤,“我保证以后不会再那样了。”
他不明白为什么他已经到了这地步,清远还是不愿意和他在一起,他不明白为什么一个人的心可以变得这么快,就只是因为他说了几句贺楼明的不好,他便不愿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