净尘捏了捏他方才点过的地方,“好”,国师可以经常看见清远,这样也很不错。
清远看他没有迟疑就应下,略微松了一口气。
净尘慢慢地倒向床铺,眼中映着这殿中的烛火,“你这下可以开始了吗?”
清远沉默了几秒,像是哄孩子一般地开口,“你如今已是国师了,朕是皇帝,皇帝和国师是不能做这种事的。”
净尘沉吟了一会,竟然没再开口,只向里面挪了挪,“那好吧,你睡在这吧。”
看见清远没有动作,他拧眉道,“国师就和你不能抵足而眠了吗?”要是这样,他就不当国师了。
清远从他脸上读出了潜在的意思,硬着头皮道 ,“可以抵足而眠,但朕要先沐浴。”
净尘一听就从床上爬起来,眼巴巴地看着清远,“走,我去帮你。”
清远赶紧拒绝,“不用。”他有手有脚,为什么要别人帮他。
净尘像是在看一个要求很多的熊孩子,无可奈何地应下,“那好吧,”他将一缕头发绕在指间,“我在这里等着,你若是不来,我就去找你。”
他像是想到了什么,颇为专注地看着清远,“你走到哪里我都能找到你。”
清远揉了揉鬓角,“放心,一定会来的。”
旁边耳室有人送来热水,清远沐浴之后又心情颇为复杂地出现在床榻前,果然看到净尘撑着下巴注视着他,也不知看了多久。
他总觉得现在两人身份已经发生了调换,自己才是被送去的那个,只等着以色侍人。
净尘扬了一个大大的笑容,很愉悦地晃了晃纤细的小腿,“你快上床。”
清远面无表情地躺在床上,浑身僵硬地像是一具凉了很久的尸体,再觉察到有手臂环住他的腰后,瘫着脸扒拉下去,“抵足而眠不准发生躯体上的触碰。”
净尘眨了眨眼睛,“可我想抱你。”
清远,“不行。”
“那……亲你呢?”
清远额上青筋跳了跳,“更不行。”
净尘沉吟了好一会,像是经过极其艰难地取舍后开口,“那你来亲我抱我吧。”
清远说,“想都别想。”朕那个超凶的贵君明日会用鞭子抽死你,“赶紧睡。”
说着,他便吹灭了烛火,房中刹那间陷入了一片黑暗之中。
静谧中,清远听到身旁的人发出了一声叹息,悠长又遗憾。
净尘叹过气后,才开口道,“那好吧。”以后反正有的是机会亲和抱,不单如此,他们还会做更亲密的事。
清远听他长叹一声,突然就想笑,他干咳一声忍住,只冷酷地‘嗯’了一声。
月上中天,另一间房中的烛火明亮的。
暖黄的烛光照在人面容上,明灭之间脸庞有一半隐在阴影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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