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景看着对方脸上的愧疚,却是扬了扬,“你见我总是很愧疚,但其实不用,当初的事本来就不怪你。”他说,“是我给你了药。”
以前心中遗憾是自己毁了他的锦绣前程,如今顾景也告诉他,当初的事并非完全是他的过错,可他依旧如此。
顾景静静地望着他,平静地启,“我也觉得很荒谬。”
清远了眉心,只觉得自己这个皇帝当地很累,两个都打不得骂不得,只能勉隔开,能安稳一天是一天罢了。
顾景说,“清远,我觉得你应该我。”清远应该着他,亦如他着对方那样,就像是很久之前的约定,镌刻在血之中,永生永世都难以磨灭。
清远闭了闭,“你这几日先别去,朕也不会让仪元殿以外的人来。”他声音有些涩,生开,“这并不是惩罚,霍言钰要是到了门闹腾起来,你别去。”
这些本来就是对方的,顾景值得一切好的事。
声音戛然而止,像是陷了一场亘古的沉默中,在这静默中顾景问,“你还在愧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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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好休息,朕还有些事。”说着便快步离开,走到门仍是不放心地回,“要是霍言钰闹腾厉害了,你就差人寻朕。”万一想东想西的,气病了怎么办。
里亲吻他,偏偏到了他边就要将他推开?
是啊,还在愧疚什么?
那声音笃定而真切,他便相信了。这一信,已经是好多年了。
他中逐渐有了意,慢慢地勾了勾,分明是笑着的,但看起来却很难过,“可是……你没有。”他像是守了一个很久很久的约定,跋山涉终于找到了对方,可那时才知,他已经和别人有了约定。
荒谬到少年初识□□,他就认为对方应该和他在一起,像是冥冥之中有人对他说:顾景,看看他,这是你的人,你们以后会在一起的。
他本来应该好好地惩治那些企图伤害霍言钰的人,但顾景这里……算了算了,不说也罢。
清远指间动了动,他几乎是想将对方抱到怀里,却生生地压来,只喃喃,“顾景,你很好的,你本来可以更好的,”他指间在微微地发抖,像是在忍受着心脏传来的痛,他垂飞快地开,“你可以有一个很好的前程你本可以好好看看壮丽山河你可以名垂青史被后人仰慕……”
的洇了睫,它们缓缓地落来,再悄无声息地砸在地面上。
霍言钰现在还没回神,等再过上几天,后者可能会亲自拿着鞭来问候顾景,到时候一遇上,就顾景那清瘦的模样,能让霍言钰一去半条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