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眉眼弯弯地给清远擦干,而后才抱着人躺下,夜里霍言钰嗅着清远的气息,在他清浅的呼吸声中闭上眼睛思量,虽然说清远喜欢他,但这净尘一直这样下去也很让人不开心 ,他得找个时候好好地和国师谈谈,让他不要再来打扰清远了。
早上又是新的一天,清远每天的做的事情都差不多,每日上朝批改奏折读圣训偶尔下午去武场练练箭术马术,再陪着霍言钰。
清远途中陪霍言钰出宫一次,还和净尘偷摸地吃过一次饭,吃饭途中‘巧遇’了贺楼明,净尘贺楼明两人照例不和,一顿饭吃下来鸡飞狗跳,清远吃的胃疼。
这样一天天过,清远发现自己每天被排地满满当当的,早朝时见净尘,批奏折时见霍言钰,偶尔贺楼明还会来,下午有时间了去看看顾景,他和顾景在一起的时间最少,主要是由于在宫中不方便,一不小心让霍言钰知道了,又要闹腾起来。
一周下来,清远大致算了算,他与净尘相处十二个时辰,与贺楼明八个时辰,霍言钰自不必说,他是最多的那个,和顾景只有三个时辰。
清远想了一会,命人去传了话,明日让顾景出宫,把那些少的时间一次性补回来。
唔,四片神魂就要一视同仁,连时间都要一致。
夜晚的时候照例给霍言钰说了,这次没说要见净尘,只说是有事务要去处理,霍言钰亦没有多问,只是嘱咐让清远回来时给他带京城某家的点心,他在上午送清远出门后自己去了明极殿,让人把国师请来。
硕大的殿中只有霍言钰一人,沉重的门被推开,外面夺目的阳光一下子照进来,看着穿着白衣的来人,霍言钰慢慢眯了眯眼,压低了声音开口,“国师。”
霍言钰生的好看,容貌肆意漂亮但不显女气,平时总带着一股骄纵的跋扈,这样冷着脸时就看起来有些凶意,面色不善。
净尘眸子将一众景象收拢过,而后眉心微拢,“清远呢?”
霍言钰眼睛一下子睁大,不爽地开口,“国师应该称呼‘陛下’。”名字是他叫的。
净尘有些疑惑,“为什么我不能叫‘清远’?”
废话,你当然不能叫,那是属于他的。
霍言钰这人不会那些弯弯道道,单刀直入地开口,“国师喜欢陛下吧,但陛下已经有了家室,还希望国师能克制一下自己,别假借事务之名纠缠!”
还有罩衣里的白色绒毛,绝对是净尘的,他以前见净尘穿过一件带白色毛领的披风。
净尘沉默了下来,他和清远除了早朝的时候就几天前见过一次面,相处的时间真的不多,抿唇开口说,“我没有纠缠他。”
好啊,还敢狡辩!
霍言钰心里一下子就不舒服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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