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拿手指划过杯沿,“我看完答案,忽然起了一阵风,大门哐一声关上,然后,我就在门的背后,发现了这首绝笔。”
海梦悠心中沉闷,他抱着本没动过的短路炸弹尾酒,沉默了好一会。
海梦悠怎么听怎么觉得漏百。
韩清曙站在门,他先朝着海梦悠敬了一礼:“夜歌者号应天剑研究院首席工程师韩清曙,向舰报!”
“后来呢。”海梦悠问。
“第一发现人,也是我。”温朝把一缕碎发别至耳后,稳了稳自己的绪,“你知的,我是海院带起来的学生。他走之后,我们几个学生约好了,每天时打扫他的办公室,他什么时候回来了,什么时候就能直接用。”
首先,海戒寒本不是会和商业公司合作的人;其次,如果真有“命运”这个项目,一定是国防、甚至命运共同级别的东西,怎么可能会绕过政府随便商业化;更不会因为这件事,让诺恩斯经手移民计划。
“我也没想通。包括后来,我在冷星科学院,无数次想分析‘命运’的心算法,都没有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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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梦悠轻轻颔首,示意他来。
他竭力把自己从绪中离,聚焦在的议题上:“我想不通,的微型黑和命运有什么关联。”
“——后来,海院走之后,诺恩斯公司声称,你父亲早把‘命运’卖给了他们,‘命运’算的最终解决方案是,太空移民。当时,诺恩斯借着你父亲的事,百般鼓命运大移民计划,打的号是——‘让命运打破命运’。”
“尤利亚卿……我是真的对不起你。”温夕又开始絮絮说话,她不停重复着我能力不够,是我让夜歌者变成这样,真的对不起。
海梦悠低:“你带她去休息一吧,或者用醒脑数据冲刷一她的神经织网。”
“‘我走了,科学是我最后的葬地’。这是他写在诗后的最后一句。”
“那天早上,我一打开门,就觉到有些异样。一说不上来的觉,好像空空的房间里,挤满了看不见的‘东西’,正在监视着我一样。我心里堵得慌,直接推开了窗,忽然发现桌上多了一张纸,上面誊写的东西也很好笑,是……如何用的大型对撞机制造一个微型黑。”
“直径是10的负18次方。”温朝说,“你父亲的答案。”
为一名理学家,海梦悠立即摇:“在的能级平,这不可能。即使可能,造来的黑尺度小的难以观察,对宏观世界的影响……恐怕连皂泡都不如,就会立即蒸发了。”
“不,不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