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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啊，你问错人了。”海梦悠笑，“我都不确定自己是不是人类，又怎么回答你的问题。”

尤利亚放松地靠在椅上，他：“是这样。”

“塔纳托斯黑快要到了。”答话的居然是江亦愁的声音。

他拿梢瞄了一镜，画面一瞬间被亮了。

温夕、韩清曙和其余舰员都在新天，漆黑的房间里空无一人。角落里放着的圆形舱里，关押着一个满脸睛的怪。

尤利亚从监控数据中抬，看到他的一刹那，立即拿手遮住了脸：“你又在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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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亦愁没接话，倒是一旁的神接了一句：“晚安，人类。”

第89区，夜歌者号舰员的住宅。

江亦愁说，“我想录一段我们的影像，刻记录晶里，然后发送到黑。因为相对论的关系，从我们看来，晶就像是永远在无限接近塔纳托斯黑，好像是永恒。”

海梦悠躺平，笑着订正：“晚安，非人类。”

“我在数据库里查到，到宇宙终结的时候，所有的恒星会一颗接一颗的熄灭，星云会一黯淡，最后整个宇宙只剩寒冷、黑暗的黑，缓缓地释放最后的能量。”

“而且，你那个问题，另一我也有疑虑。”

第47章 命运   如果两个人的脑波同步，他的清醒……

“你认为，非人类会懂得人类定义的‘’么？”

*

他微笑着起，边往前走边左右躲着镜，拿着镜的人不依不饶，一直跟着他拍。

尤利亚的神细微一凝。笑容在他脸上他缓缓绽开，他支着颌，笑着看过来，“你都是哪儿来的这些心思啊。”

他以一手指压，悄声说：“你得替我保密。”

江亦愁安静地。

忽然间，怪渐渐溶解，像透过滤网的那样，穿过舱底，彻底消失。

室安静片刻，江亦愁方才开：“晚安，广义生命。”

海梦悠将自己的衣襟重新整齐扣好，看他还在沉思，洒脱一笑：“别想了，罗不是一天建成的，想一晚上也参透不了宇宙的奥秘。晚安吧，影响者。”

“你到底想嘛。”

“哪一？”

尤利亚被控制台的角落，镜被他笑着推了一，焦距模糊了片刻，而后聚焦在他清丽的脸庞上。

这一问，正正戳江亦愁的心里。他有些惶惑地看向对方，海梦悠的目光却飘在很远的方向，完全没注意到他的不安。

“况且，非人类又需要‘’么？这些虚无缥缈的东西，对许多人类来说都不重要，非人类会看重、在意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