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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以后，他再尤利亚卿的梦境，总会有些隐隐的期盼，希望从纷的梦中找到最特别的那一个。

尤利亚卿都把不断读文献的梦境重复了快八千多遍，就是不温故他真正想偷窥的梦境。他像是尝到了一甜的人，只给了个可人的边角，就彻底遮掩住，再也不让看，这让他原本就焦灼的心，变得越发奇难忍。

可惜他越是盼望，越是会失望。

这简直让他大梦初醒。

他像是窥见了一个大的秘密，第二天醒来后，他一见到尤利亚卿，就莫名其妙地心虚，可他又忍不住去看，一遍遍地回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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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这是梦么？还是尤利亚卿对他的期望？或者，脆就是曾经发生过的事？

梦境总是来去，持续的时间很短，没等他决定，这个梦就消弭了。此后的梦境，他都兴趣缺缺，满脑都是刚才的画面。

他拿自己的后台记忆整理程序为载，又悄悄录了一段尤利亚卿睡觉时的PGO波作为发开关，了个睡眠晶。

握着晶的时候，他接收到晶中保存的尤利亚卿的PGO波，自己的脑波会自动同步，一遍遍梳理自己的数字记忆，或者，当尤利亚卿在边的时候，和他共享梦境。

而实施着这些不轨行为的，竟然是——

翻来覆去的过程中，他忽然想到，那段他看到的梦境，其实已经成为他数字记忆的一分，如果他愿意，他随时可以取来查看。

第61章 睡眠晶   “在你心里，住着一个让人……

他自己。

他翻来覆去，因为拿不准尤利亚卿可能的反应，这个念生了灭，灭了生，实在忍不住的时候，他就独自跑去实验室，用那些枯燥乏味的数据分析和模型拟合来麻醉自己。

他的数据奔涌的速度很快，好像所有的理全都被这个画面调动了。一方面，他觉得不太适合继续在这个梦境中徜徉去；但另一方面……

谁知，那天上午，晶刚刻录完成，他还没来得及实验，大门骤然被打开了。

冰凉的观景窗上，发丝散，衣衫也凌不堪，他从没见过尤利亚卿这样的表，更不知，原来亲吻的时候是可以拉开肩上的衣服，原来可以不止是温柔地亲，还有霸占的轻咬和撷取。

从玻璃里影影绰绰的倒影，他万分确定，前和尤利亚卿温存的人，的确是他自己。只是神，气质略有不同，看起来是个很净的忧郁人。

有时候，他从梦境里脱来，前的尤利亚卿抵着他的额，安定而放松地睡着，就像森林里平静的雪湖，他的一切暗、贪婪、不能宣之于的想法，都被映得清清楚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