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吧。”那人话音低低的,“摔伤了么?”
又是很久过去,传来一句:“找了多久?”
池奕伸一手指,平着在空中飞了一段,最后戳到他背上。万箭穿心,哼。
他居然会在乎别人的伤?!
惊讶之后,池奕又觉得自己反应过度。人家也就随一问,毕竟一国之君还是要讲礼貌的,并不是真的关心自己有没有受伤。
“你的活去,那是贵人们才能去的……”
他迅速钻一米之,重新爬到背上,前的事超过了他能理解的范围。他本来想刷好,但对方的反应……倒不是哪里有问题,就是觉不太暴君。
“不就是个瀑布,有什么看。”
池奕莫名其妙,规规矩矩地回答:“在一块岩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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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奕偷偷抬瞄那个人,只能看到侧脸,见他目光躲闪,似乎言又止。
既然不是真的关心,那自然就不能受伤。他垂着,正:“谢陛垂问,草民没事,没伤着。”
池奕百无聊赖趴在他背上,想起昨天的事,拿在他肩窝里戳了一,抱怨:“你这人怎么这么记仇?当果盘又不是我愿意的,你报复我有意思吗?就是以折磨人为乐呗?”
把他带到这里,贺溪仰了一酒,挥一挥衣袖,转就走。
他跟着贺溪歪歪扭扭走了一段,来到附近的清静地方,周围只有两个扫地太监正在闲聊。
“大概……不到一个时辰。”
背不,摔来有些疼,却没有受伤,就是了一土比较狼狈。池奕觉得这人简直脑有病,原地等着不好么?非要玩个特技给谁看。
池奕翻了个白,这人怎么知自己名字的?不过他没忘记今天来的目的,提醒:“猎场凶险,陛要小心歹人作。”
池奕正在思考,耳朵里却传来对话,他看过去,是给旁边那匹刷的两个小太监在聊天。
池奕起到一半顿时愣住,暴君贺戎川……在问自己有没有受伤?!
此时大队已经发去狩猎了,贺戎川把其他参与围猎的人都赶走,自己却坐在上不动。
回到猎场,他飞快蹭到贺戎川边,跟他一起上,还空朝一脸不忿的刘峥了个鬼脸。
他刚念叨完,忽见贺戎川猛地一勒缰绳,黑鸣一声,抬起前蹄。池奕没有心理准备,啥都没扶,整个人瞬间到了地上。
“听说猎场西边有个瀑布,风景如画,好想逛一逛。”
“猎场西边的瀑布?这地方有啥特别的么?”池奕托着嘟囔,他现在只好奇这人为什么还不走。
“池奕?”背上的人扔冷冷的话音,“见到朕跪拜即可,趴在地上成何统。”
说完,他埋等对方叫他起来,半晌后却只等到晦复杂的目光落在他上。
池奕莫名其妙,还没想明白,就听见那两个太监聊天:
然后又补了句:“是草民自己想说这话,没受姚丞相指使。”
这一次,贺戎川没有立刻纵冲去,而是颇为耐心地等待着什么。
池奕也没在意,一脸懵地看了一淮王消失的方向,悄悄溜了回去。
“怪不得那么多人讨厌你、讨伐你……活该。”
“过会儿狩猎开始,我们溜去瀑布看看吧?就在猎场西边,很近。”
贺戎川盯着他看了一会儿,稍稍偏过,话音极为不自然:“你昨夜在何找到的玉佩?”
过了一阵池奕才发现,他们二人似乎在往西走。
终于,面前的人轻轻拽了一缰绳,黑便动了起来。但这次不再像昨天那样疾驰,而是好像刻意放慢了速度。
“你是礼侍郎,杀人这事,自有专人去。行了,快开。”贺溪瞪了刘峥一,迷离的目光又停在池奕上,挑了挑眉,“你,过来。”
的酒。淮王嗜酒成,去哪都要带着酒,虽然封地远在千里之外,却成天赖在京城聚众饮酒。
刘峥果然没再为难池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