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县令磕磕绊绊:“是……但那只有两文钱!”
池奕挑眉,慢悠悠:“没收过其它的税,那就是收过其它的黑心钱了?我问你,在你们县,盖房要不要钱?养猪养要不要钱?娶妻生要不要钱?”
池奕扯扯嘴角,连这事都说不清楚,那不就是个瓶,暴君的品味怎么会这么差。
“还是你觉得,就算闹事闹到御前,也没人查得你这些捞钱的名目?”
一个胆大的县民喊来:“在我们县,盖房要盖房钱,娶妻要新婚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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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径自来到刘峥面前,玩味:“刚才某位朝廷大员说我是玩,还很瞧不起我。不过现在看来,在税收方面,玩可比朝廷大员懂得多呢。”
王禄带着审问结果报信去了,池奕回,之前还看不上他的官员们,此时都四躲避起来。
“是么?”池奕嘻嘻一笑,“那我再问几个:杀猪宰羊、海打渔、喝树晒太,哪些要钱?”
至于古代收税用的名目,池奕一气能背几十,总有几个猜中的。
刚才听了审讯,池奕发现谷国几乎只有正式的政府税收。百姓说税赋过重,很可能是地方官自己的发明。
那县令气得发抖,用手指着池奕,“你……你是怎么知的?!难在我们县有线?”
他撇开张郎中,缓缓踱到跪着的那些县官面前,问:“除了朝廷规定的税赋之外,还收没收过其它的钱?”
“这怎么可能收钱!”张郎中鄙夷。
县令脸微变,“再没收过其它的税了。”
他觉得自己说崩了,他跟贺戎川一共认识三天,来得有快啊。
刘峥扬起,轻哼一声,“不过是巧合罢了。”
“那再来几个……”
池奕掰着手指数了数,“据你刚才说的,朝廷规定的税赋是一成,可你这些七八糟的东西已经收到了五成。每年六成的收成给官府,活得去才怪,你就不怕县里的百姓闹事?”
这池奕也不开心了,这个刘侍郎怎么还血人呢。他抬话音:“我怎么蛊惑他了?我怎么祸朝纲了?你朝野上还皇帝谈恋?”
“不相信我的能力?”池奕摊手,颇为无奈,“算了,来日方,早晚你会知我池小奕有多厉害。”
“树,只、只有两文……”
没想到这话把刘峥惹急了,他涨红脸:“来日方?你还想蛊惑陛多久?!休想得逞,朝野上不会放任你祸朝纲的!”
你能听懂吧?你去讲给陛,说这里一时间审不明白,不如我们先回,将此事由州府查问。赋税之事你说不清楚就算了,总之得请陛早些离开这里。”
……
池奕朝他嘿嘿一笑,他是怎么知的,当然是历史书告诉他的。
“给州府?那要是州府跟着县官一起捞钱,岂不是一起无罪了?”池奕站起来伸个懒腰。
他倒不是存心挤兑这位仁兄,反而很同他。刘峥此人不平则鸣,后来因为说话太直把皇帝惹急了,贺戎川直接就令砍了他。要是早提醒他不要那么一,没准他还能多活几集。
正要找补两句,王禄却回来了,捧着一把剑上前,在他面前躬:“池公,陛听了您审案的结果,让您亲手杀了那些贪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