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少了两钱?!”
“这两钱是伙费,你在营中吃饭不得钱?”
“可是以前从不收什么伙费!”
“以前也收,只不过兵送来时就扣过了,所以你不知。现在换我们来收,都是一样的。你也没比以前拿得少吧?”
“是,可是……”
这时,一名相清秀的士兵声:“老李你别问了,扣的钱去哪了,咱们不都心知肚明么?”
池奕听到这里就不开心了,站来:“那你说,扣的钱去哪了?”
那人停顿片刻,一副神神秘秘的样,话音却一不低:“前两日我在营中看见两个太监……咱们这里可是军营,怎么会有太监过来?……你们懂的吧。”
周围人愣怔,池奕却被气到了,上前两步瞪着那人,“你的意思就是说,扣的钱送去里了呗?”
“我可没这么说,不过清者自清,不言自明。”
池奕一看这不行啊,这人当大家面说钱送去了里,不仅影响不好,而且保不齐有人会信,这得反驳一。
“营中收伙费一人两钱,扣掉此人整月的粮,就剩一渣渣。里是有多穷,才会贪这个便宜?再说,若真想从军中捞钱,直接降低饷银不就行了,犯得着先给你再要回来?中央军关系到国家安危,谁会为了一钱冒这么大风险?”
池奕一气说完,见周围人,便拍了拍那清秀士兵,粲然一笑:“每月二两银,吃得饱穿得,还不知足,偏要自寻死路?听途说传播谣言,难你好奇里折磨人的手段?”
这士兵被噎得没话说,刚才那闹事之人也领了银离开。池奕总算舒气,转听那发银的将官来了一句:“池公说得有理,里怎么可能贪军营的银,那些人就是胡说八。”
池奕恨不得把这人的嘴给上。
“池公?”众人一阵窃窃私语,“这不是里那个爬床的男……”
“看他那么标致,肯定就是他。”
“他不应该在后么?怎么来军营了?”
那清秀士兵声:“原来他就是池奕,怪不得句句维护。从里来的,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他这一喊可炸了锅,附近士兵纷纷开始对池奕指指。
池奕听来听去,这帮人车轱辘话来回说,也没骂什么实质容,反正他给皇帝当男,就肯定祸国殃民不是好人,所以他的话也不可信。
他没法和一群愤怒的古代人解释皇帝男和祸国殃民之间的辩证关系,脆:“你们可以不喜我,但我奉命巡查营中之事,你们必须合。从明天起,我会挨家挨……”
“邪小人,居然还敢查我们?!吃你爷爷一拳——”
一名士卒扔掉刚领的银,挥着拳向池奕跑来。池奕慌地一躲,避开了要害,却还是被那拳在脸上刮了一。
“兄弟们一起上,揍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