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影后颁奖典礼上,沈渊向她补办了求婚典礼,之后的结婚典礼也由他一手创造而成。
当她第一次怀孕的时候他开心的像个傻子。
当她第二次怀孕的时候他怕的好几次劝她打掉这个孩子,最后她便随他打掉了。
她第一次生产的时候是个男孩,她在产房里都没哭,他在她生产完了之后还哭了半夜。
之后他一直重复问她:“疼吗?”她说不疼,他却摇头说:“那么疼。”
她便顺着他笑着说:“特别疼。”他却哭了,一直说着“对不起。”
后来某一天,他眼睛平静的看着她告诉她,这个男孩他取名叫沈唯,唯一的唯。
古言便笑着顺着他说出他想听的实际上却是真相的甜言蜜语,“沈先生,无论有多少孩子,整个世界只有你是我的唯一。”
他便笑开,说:“嗯,我也是,只有你是我的唯一。”
……
第二次怀孕他说他不想要孩子了,已经有的那一个他都不想要了,更不想要再多一个了。
她却听到他梦里在呓语,太疼了,别生了。一个月内她听见了太多次,后来看他那么惧怕的样子,她便让他带她去打掉了。
从医院出来他脸上是久违的轻松笑容,没过多少天,他便去做了结扎手术。
……
而现在,沈渊始终不明白,为什么她比她年轻那么多,身体怎么会说衰败就衰败下去了呢?她才刚刚四十五岁,就躺在病床上起不来了。
沈渊日日在她身边陪着她,将沈氏丢给了今年才二十四岁的沈唯,偶尔沈唯有问题会来病房找他,他便指点几句,绝不会离开她的身边。
沈唯从小就亲近沈渊,别的孩子都是更亲近母亲,而他更多时候都是缠着沈渊,想要什么也是冲着沈渊要,什么不会也是找沈渊教他。明明知道只要她说一句不行他想要什么沈渊都不会给他,也知道她会的东西比沈渊多得多,每个技能都堪称世界巅峰。但是如果两人都在,儿子绝对会去找沈渊,只有沈渊不在的时候,他才会去问她!
儿子亲近沈渊比亲近她多得多,她也仅仅是偶尔想起觉得有点奇怪,但是她和儿子的关系还是很和谐的,她也没有什么不满意。
医生说她患的是脑癌,有治愈的可能,就是治疗过程特别痛苦。
沈渊听完便说我们不治了,只让医院给她遏制痛意。
古言一切都随他,从没反驳过。
沈唯很聪明,两个月下来就掌握了沈氏。沈渊总会说沈唯是继承了她的智商,才学什么都快。古言就一直唇角勾笑看着他听着他说话。
古言的病到后来会慢慢失去视觉,半年下来,古言的头痛已经无法抑制,也时常眼前就忽然变成了一片漆黑。她都笑着如实的告诉了沈渊。
沈渊已经在打算给她安乐死,古言之前便同意了。
真正实施的时候,她却发现是儿子走了进来眼中带着难过,拿着针筒准备要给她下针。疑惑地望向沈渊,她明明看到之前他拿着针筒。
但是也没问,她对情人总是温柔的,更何况是他现在的身份还是她的爱人。
当沈唯轻轻将针头送入她身体的瞬间,她的眼前再次忽然变得一片漆黑,最后一眼便看到沈渊还是用那种视线坐在一边的窗台上看着她。
这几天他一直在以一种眼神看她,那个眼神她很熟悉,索要她的情话的眼神,她以往每次都能准确说出他想要的哄他开心,但是他这个眼神她这几天见了很多次,想到了很多情话却总是对应不上他的眼神。
当针头刺破皮肤的轻微刺痛感传来,她脑海忽然灵光一闪,张口就说:“等一下。”
沈唯听话的停下准备推送液体的动作,“妈,怎么了?”
古言没有理他,靠在床头,也不看向自己最后一眼看到的他的方向,她要说出他想要的最后一句甜言蜜语。
她说:“沈渊,你过来,我看不见了。”
沈渊在沈唯将针头扎入她身体的瞬间便暗下的眼睛闻言骤然亮了起来,应她所说,走到她的身边,握住她的手。
古言说:“你上来,抱抱我。”
沈渊听话的她一个指令,他一个动作,
他先将古言的身子扶起来,自己靠坐到床头,再让她靠坐到他怀里。
然后她声音平静地说,仿若说了一件理所应当的小事:“最后吻我一下,然后陪着我去死吧!”
“我这几天想了想,还是想要你陪着我一起死,没有你,我适应不了死后的世界。你是我的唯一,我死亡的路上怎么能没有你陪伴?你说我是你的唯一,既然我要离去这个世界,你在这里便是无枝可依,不如陪我归去!”
沈渊像是以往每次得到她的情话那样笑开,在笑声中,他轻轻凑到她的唇边轻轻吻了吻她的唇,用被说服的口吻说:“好。”
然后他口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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