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言终于回过神,背对着他,头动了动磨了下他的大腿:“没事,暂时不用。”然后声音含了一丝笑意道:“现在过去,你是怕我爸打不断你腿吗?”
沈斯年放下笔,低下头,把她提到腿上,玩笑似的道:“打断腿,换个你,不亏。”
古言笑了,摸了摸他的脸:“沈叔叔,别想太多,我可不忍心你被打断腿,我会心疼的。”手指渐渐滑到他唇边,她眼眸含着笑意:“我们现在这样不也挺好的。”
沈斯年拉下她的手,说道:“行,你说不见那就不见。规矩点。”
古言笑了笑,顺从的放下手。
“……”
看着她顺从的样子,沈斯年黑眸暗沉。感觉心里憋了一口气却又没办法发泄,仿佛着了一把火把他心肝脾肺肾都灼疼。
——又是这样,他让她放下她就放下,仿佛多听话似的。完全不见第一个晚上,他不让她上床,她诡计频施,直到两人都跌坐到床上,然后她按着他的肩他再没起的来。
沈斯年知道自己想法有问题。明明是他自己要求的,却还生闷气。
精神有毛病似的。
他也一向知道他们的进度太快了。
——从见面到交往,就像是一场夜晚的旖旎风月,仿佛某一阵清风袭来他们就会走向终点。
他沉沦的速度快的不可思议。他甚至想过,如果不是每一次交集、每一句话他都记得清清楚楚,甚至说话的心情他都还能忆起,他会怀疑自己被下了蛊。
酒吧别开生面的初见,她一出现就送了他一场“被碰瓷”。他视她为晚辈,再加上她那股肆意恣睢的劲儿仿佛整个人都在发光,他没与她计较。
翻墙到来的第二次见面,她装作陌不相识。在他面前上演了一场坏事被揭穿面不改色颠倒黑白的真人现场。他当时觉得这个小女孩真有意思,但是也没别的什么想法。
说起来,两次相遇,她留给他的印象都说不上好。
第三次相遇,已经是三天后,还是她翻墙来的。
他还记得那晚夜风多清凉,或许是那晚的月亮太皎洁,她抬起头,对他说对他一见钟情的时候,银白色月光照的她脸色发白,仿佛给她加上了一层可怜兮兮的滤镜。
她隽秀的雌雄莫辨的脸上,倒映着月光的眼眸清澈明亮,望着他让他产生一种错觉,——像是他是她的救赎。
他迷了眼晕了心一样,那一瞬,眼里全是她。她那个眼神让他鬼迷心窍,当她问可以追求你吗的时候,同意了一个小女孩儿的追求。
然后就是连续七天夜夜偷情一样的相见。
夜深,沈斯年躺在床上,身体与古言紧紧相贴,呼吸交缠,二人却没有任何越矩的举动,贴的再紧,也只是纯洁的相拥而眠。
沈斯年皱着眉,闭上眼,让自己入睡。
——闭眼沉睡的他,窗边的白纱窗帘被风扬起,飘飘扬扬,仿佛见证了迷离的夜。
外面天色漆黑,古言站在床边,正无声的穿衣服,他看着她没出声,直到她穿好,他才勉强平静的说了一句:“要走了?”
古言“嗯”了一声,音调平静地仿佛没有一点感觉。
他好几次想,她这样的行为有什么意义?
只想要一个人形抱枕吗?连亲吻他拒绝了一次她就也再也没有提过了。
过了一会儿,他睡不着够过床头柜上的手机,给手机开机,亮起的屏幕上,四点半清清楚楚。
他想:和前几夜一样的时间。
他把手机放到枕头边,闭上眼。
——前二十七年,沈斯年从来不觉得他心理有问题,然而这两天下来,他开始怀疑了。
她亲近他他推辞,她听话了,顺从地克制着行为不过界,他又不高兴,还有这两天连续做的梦,里面被强迫的交欢……
沈斯年怀疑自己是不是潜藏着受虐倾向。
但是他又明确的知道他没有伤害自己的念头,他前两天还做了个实验在手臂上划了一道口子,也没有感觉到一点快感,只有疼痛感。
只有她能那么对他。他试过想象代入另一个人强迫他,他只想把那个不明长相的人砸死。
所以沈斯年开始谋划了,他做过调查,这个年纪的小女孩,最喜欢两个类型的男人,一种是坏坏的帅小子,一种是清冷高高在上独宠自己的高岭之花型。
沈斯年没多徘徊,就决定走第二条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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