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我们今次的目的地了。”
张灵溪毕竟年轻,被那么一说还真就快了起来,转而和师父继续说起了自己在书院里遇到的一系列趣事,聊起了书院某些格外奇特的师。
“可是他们都已经说定了啊?”
“那只是当着你的面这么说而已。你难不觉得他们面对你的时候有些拘谨吗?”
张灵溪被说得一愣一愣的。
“师父,这里莫非藏有什么隐秘,或者是哪个隐世宗门的所在地?”
“傻徒儿,乡土之事,无非是你帮我一,我帮你一,哪是算得那么清楚的?再密的数算,在久的与合之中,也会产生不小的偏离。土地、技术的价值,在他们的心中,更不会是你所算的那样确定的数字。”
“可我都把的大致年成、土地和技术的价格算的清清楚楚了,还为几不同的突发况准备了临时更改的预案,这不是比模糊的一个框架要好?”
师徒二人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聊着,直到天暗淡,才终于走到一座山前。
“拘谨?没有啊,我看他们都很开朗大方的样……”
“隐世宗门吗……”老人望着小山,似是在追忆什么,随后又轻轻一笑,“若是两人也能算一宗的话,那这里便是隐世宗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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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日?”
望着那不算太的小山,张灵溪困惑:
说完,老人一气,踏上了登山的步。
“弟惭愧。”
老人微笑摇:“没关系,他们自会调整的。不如说条约的确定,可能从你离开后的第二天才会逐渐开始。”
“凡俗村镇中,十四五岁就能知灵气的都寥寥无几。这两位首领也不过炼六七层,而且看他们的年龄和天赋,估计一辈也就止步炼境。你这样年轻有为的修行者,还敢胡掺和人家的事,一看便知不凡。他们就算不顾忌你,也要顾忌你背后的师之类的吧?”
“对于大宗大派的人来说,除非天生残缺,否则就算天赋糟糕,一生修炼至炼气境也是最起码的事。你年待在那样的环境里,此间事光看书自然很难了解。所以我觉得你在书院待了那么久之后,也是时候去万象宗或者青衣盟的地界晃悠晃悠,多了解一烟火气是个什么模样了。”
老人拍了拍张灵溪肩膀:“本来话不投机的两伙人,见到一个陌生人前来便愿意和解,开朗大方了,难不是因为你吗?如果我没判断错,大概从你当时奔向他们的时候,行的速度与盘的稳健程度让他们发现了端倪,大概知了你的修行平。”
老人用力一拍张灵溪的肩膀,拍得他几乎跌了一跤:“没什么可惭愧的,你还年轻,有的是犯错的机会。更何况这次你也没犯错,本来一件必然要见血的麻烦,在你介之后省了很多事儿,你应该再兴一。”
“非也非也,人家又没有雇你,你把大致的合约框架给他们整明白了,其它的让他们自己去磨合,慢慢商量就行,大可不必把一切都事无细地在一开始就规定好。”
“我不过炼四层的境界,值得他们在意吗?”
张灵溪若有所悟,顿时患得患失起来:“那我是不是应该回去跟他们嘱咐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