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内声音嘈杂,因此张灵溪并没有办法知道,他的一举一动已经引动了全场的关注。
其中最为疯狂的自然是圆禾书院弟子聚集的区域。
他们见证到书院比斗的首场胜利之后,便全部沸腾了,有的起身舞蹈,有的当场赋诗作画,有的互相拥抱,有的取出了背着的酒具,开怀痛饮。
即便是相对淡定的书院先生们,都已经取出了各种传信符,激发之后带出道道流光。
而在张灵溪战胜第二个敌人的时候,狂欢的场面已然控制不住。五十二万剑的管理人员不得不进场拉走了数个试图闯入内场、试图向天空施放大型攻击性功法和试图裸奔的家伙。
其它四大宗门的弟子对圆禾书院人员大惊小怪的行径深表不屑,但也同样忍不住交头接耳。
一开始万象宗的弟子失败时,人们只是在讨论该宗这届的弟子不成器。
但是当移山宗弟子也败下阵来时,大部分观众便接受了一个事实:
这位圆禾书院的张灵溪,真的有两下子。
待到张灵溪连胜五场,并且看上去赢得都不是太过艰难,展现出了过人的实力时,他们的评价也从“有两下子”提升到了“颇为不凡”。
不过比起一群经验不够老道的年轻弟子,在看台高处的隔间内,有些人的评价更鞭辟入里。
“越南海也输了。”一个长须男子捻了捻胡子,“不过这也是意料之中,越南海在一众五十二万剑弟子之中,最为人称道的便是力量优势,但在他面前却意义不大。”
坐他一旁的杜大先生嘴角微微上翘:“妙啊,妙啊。”
“别妙了,衷哥儿,你们怎么培养出一个这样的人物?”
杜大先生赶忙摇头:“我们圆禾书院在修行初期只重视基础,哪会轻易教人功法呢?”
“难不成这都是异圣教的?”
“大概吧。”杜衷若有所思。
那长须男子却是拍手一笑:“杜大先生,你可别打马虎眼了,异圣曾通百种法门,可唯独没精研过锻体功法,这事在我们这一层级,可谓人尽皆知。而且我可是听说这孩子在书院里的第一导师是谁了,现在风格那么明显,谁还猜不出来?”
杜衷用手中书卷拍了拍脑门:“但我特意询问过,那人可一直没给张灵溪传授什么功法。甚至在此之前,他其实也不知道张灵溪的真实身份。”
长须男子歪了歪脑袋,随后吐了口气:“好吧,那是我猜错了。不过这样一来,张灵溪的身份反而有了掩护,估计大家都会认为他是莫家一脉的,只是被拽出来做了挡箭牌而已。”
杜大先生又摇了摇头:“人们通常会多想一层,觉得他是故意为之,混淆视线。”
“或者多想两层?”
杜大先生呵呵一笑,靠在椅背上:“不管别人想多少层,只要他还在东陆,我们多半能保他无失。”
长须男子正色道:“这便是衷哥你此番前来的原因?”
“我这次来是因为容西风又在千色荒原出现,所以过来看看,但似乎没有赶上,就顺道来这儿了。倒是贺兄你出现在此处,让我颇为意外。”
贺姓男子嘿嘿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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