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语地问:“这是怎么了?”
廖袂还是想给小凤凰们挽尊一:“喝多少了?”
黄月的话还是让他上心了,凤瑾开始反思自己是不是要更坦诚一,于是现在他忍着害羞要逃走的绪在说话。
如果他不在的话,少昊就算是吃火锅,大概也会是一个人吧?
西方天帝总是跟所有人都保持距离,大家尊敬他,信任他,依赖他,唯独不曾接近他。
这对凤瑾来说已经是不啻于“今晚月很”的表白了。
第二天的时候,凤瑾上班也没见到白暄他们,倒是经纪人廖袂探探脑地等,等来等去等不到五只小凤凰,憋不住过来问凤瑾。
“喝什么了你们?”
少昊抱着凤瑾的衣服愣了愣。
“喝醉了。”凤瑾一脸悲痛,“这个,大醉,这四个,小醉。”
他发现了。
凤瑾比了个手势,“三罐,我们,六个。”
“他们啊,应该被老们拎回去了。”凤瑾两手一摊,“还需要教育。”
一罐500ML的算,一个平均也就250毫升不到,就一杯的分量。
少昊抱着凤瑾,想说的话在心里转了半晌,还没等他说来,被郑重地喊了名字的凤瑾就扛不住了,一就变回圆的红崽,乎乎,烘烘,圆地从少昊的怀里来,声音里藏不住的慌张:“嗷,是吗?我去洗漱了!”
凤瑾掏手机,翻了昨天的照片给他看。廖袂无语地看见四只凤鸟举着一只凰鸟的招摇过市,忽然觉得自己跟不上凤鸟们的脑回路。
就像是王座一样,天帝的位置永远和其他人的有距离。
黄月就算了,凤瑾后来回家一想,白暄显然也不是正常状态。
少昊被凤瑾难得的坦诚哄得很开怀,终于觉放家里的凤凰去也不全然是坏事。“真的吗?我很兴。”
他看见那个独自吃火锅的女孩时,不知怎么的就突然很想和少昊一起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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廖袂的上冒一个硕大的问号:“教育?”
“啤酒。”
他的小凤凰知了。
看来以后是不能让小凤凰们喝酒了。
廖袂彻底语了。
这酒量,得滴酒不沾才行。
从以前开始,凤瑾就没见过有谁跟少昊走得比较近。
一手捂住了半张脸,闷闷地笑起来。
少昊的颈窝不抬:“嗯,那个……我今天,我今天也想你了。”
帝君说话的气息落在凤瑾的耳边,他满意地看到凤瑾的耳朵越来越红,越来越红,“我太兴,凤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