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方,忽然开问:“吃的还剩多少?”
看到远方的景,他不由想到往东面走的云清,不知他现在的行程是否顺利,又是否遇到了宗的追杀?
安多猛地站起来,直接了两米的山坡,就地一个打接着站起来狂奔。
渐渐的,人群开始在他边集聚起来,黑压压的连成一片。
他想要自己的族人正大光明站在这方天地里,和所有的人一样享受光和雨,不再因为份而负罪。
安多愣了愣,她犹犹豫豫地站起来,小声:“现在他们都在打仗,我们一个一个的,偷偷溜过去……”
倘若带给他们千百年苦厄的人是圣教,那么他们的苦难也该有自己来终结。
安多雀跃得几乎要起来,却听叶三转:“但那时大翊的领地,那里有大翊的守军。”
有些滋味他会过了才知有多痛苦,他一直觉得,人可以受伤,可以生病,但是不能饿肚。
安多一个激灵,意识回答:“如今人共有一千八百三十一个,还有三,八只羊,羊三公五母……”
这很像他之前的事风格,如果如今的他只有自己一个人,他大可以无耻地逃跑、抢夺,然而人都是会变的,他需要考虑更多的东西,比如——族人的尊严。
叶三指了指东南方向,笑着:“我晚上的时候去看过,八十里开外的草场是个好地方,你们会喜的。”
听到这孩气的答案,叶三笑了起来。
安多里绽开华彩,她认认真真地听故事,仿佛看到了那个不用逃跑和战斗的世界。
云清当年说得没有错,他想要的永远不是一个被举世追杀的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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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这儿,他忍不住微笑起来。
在石桥村里,他躺在破旧的木板床上,经常会有饿得抓心挠肝的时候。
他看着远方,沉默不语。
他看着远方飘摇的旗帜,轻声说:“安多,把他们喊过来吧。”
叶三慢慢说:“安多,我之前过一个梦。梦里有一大片绿的草野,你们在唐峰雪山边的草场上放羊,饿了就回帐篷吃饭喝茶,累了就躺在草地上睡觉,羊漫山遍野的跑,人们放羊的时候,就坐在地上唱歌。”
叶三挥了挥手示意她停,虽然作为宗的掌教,但实际上是清虚宗的囚徒,哪怕草原上时常有信众来供奉,他也是明白饥饿滋味的。
叶三眯着睛往草场的方向看,他在晚间的时候去看过,虽然距离唐峰雪山有些远了,但是溪很丰足,土地也很沃,等以后战争结束了,他们会迎来真正的自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