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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什么？”

话题转得太突然，连奚一没反应过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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犹豫片刻，转王小心翼翼地瞅了一脸茫然的王越清一，小声到：“那只凤凰，1米88。”

一些鸟类罢了，无需多。那些鸟有伤害他么？”

捩臣抬起手，先用手比了王越清的，再抬手，悬空二十多厘米，嘴角勾起：“你看，这才是1米88。”

王越清：“……”

老士：“那便是了，这大抵就是百鸟朝凤吧！”

老虎也是愣住，他思索半晌，仿佛突然想起了什么，接着脸变得古怪起来。转王咳嗽一声：“这个属……还真记得。毕竟属是个老虎成神，大家都知的，猫科动最扑小鸟了。猫扑小鸟，属为百兽之王，那也得扑个百鸟之王，所以我和那只凤凰关系一向不怎么样。不过他……”

说到这，王越清沉默片刻，突然：“后来我投资了一电视剧。”

王父直摇：“没有，只是时不时在周围转悠。”

王越清自嘲地笑了：“呵，百鸟朝凤。前世就算是个神仙又有什么用，这一世依旧会得绝症。生病的这两年里，我逐渐开始梦到一些上辈的事。一些零散、破碎的画面，在那琼楼玉宇里，很多鸟围在我的边。那些记忆来得越来越多，可是，我就像一个局外人，在看属于另一个人的人生。我躺在病床上，动弹不得，梦里那个模糊的神仙，九天玄霄，逍遥自在。”

连奚：“王……呃，王先生，我想你大概搞错了，你不是凤凰转世。”

捩臣笑了，他自己不回答，而是朝转王使了个：“你还记得么。”

看白帝转世怒发冲冠，双目赤红，即将动手，连奚赶忙将人拦来。

一冷淡平静的男声突然打断王越清的回忆：“你知西王母座的那只凤凰有多么。”

王越清：“什么？”

“小时候我不懂，只以为天底就该有那么多鸟。等大后，我父亲临终前将老士私和他说的话，告诉了我，那时，我才知我的真实份。”俊秀白皙的少年微微垂目，神淡漠而贵，他云淡风轻：“我的前世……”抬起眸，望向连奚、捩臣几人，“是一只凤凰吧。”

“毕竟曾经是只凤凰，想纪念一，所以我投资了一电视剧，男主角也是只凤凰，叫什么《繁采采如雪》，你们或许听过。”王越清苦笑，“这电视剧后来收视率很，似乎也在告诉我，是啊，一只真凤凰投资一个电视剧里的凤凰，怎么可能不成功呢。”

“……”

王越清一愣，看向捩臣：“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