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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上个月死了？”

“是。”

“他们喊的就是这个。”

王越清仰起：“嗯，心脏不再动算是死的话，那我已经死了。”

连奚神淡然：“照生死簿所写，你已经死了。而你现在之所以活着，我想，可能是因为你前世是神明。但是还有一可能……或许，你的存活，就是造成王毓昀现在这个样的本原因。”说着，他看向在场唯一靠谱的鬼神：“崔判官，你觉得是哪个原因？”

“白招拒。”

连奚：“现在也没在动？”

又传来那千言万语的低声呢喃——

哪怕面对的是曾经的五帝之一，崔判官也只是犹豫半晌，便公正不阿：“属认为，是第二原因。转世投胎的神明，咱们见过不止一个。不说那文颂帝君，当就有一个。”五官扭曲起来，崔判官咬牙切齿：“罗钟不也曾经是神明转世，可他转世就转世了，也没见得上辈的神明份对他辈有任何影响。”

一旁，转王好奇地小声问更夫：“你居然还是个神明转世？嘿，和本阎王说说，你是什么神明转世？”

人一旦成了恶鬼，就会有无尽的恶意从心翻涌来，最终滥杀无辜，危害一方。

崔判官刚想翻开生死簿，可是还没动手，他便停住了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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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招拒……”

连奚默了片刻, ：“虽然你猜错了你上辈的份，但是你早就知, 你或许是神明转世。”

前这个惨白而无血的少年，不是鬼，更不是神明。

除此以外，不过是靠吞兄弟的生命活去而已，又有什么好稀奇的。

已经没必要翻生死簿了，无论是王毓昀还是王越清，他们两人的生平已经被众人阅读无数遍了。

和死后杀尽全家的恶鬼比起来，王越清不过是吞自己亲哥哥的生命而已，没什么特别的。是要说，他唯一特殊、能让连奚到惊讶的地方，大概就是他现在竟然不是鬼魂，而是一尸。

王越清笑了, 他没有回答, 而是伸自己的手，展开在连奚面前。连奚本以为他要让自己碰他的膛、受他的心, 谁料他刚刚抬起手，两人的手指倏地接。冰冷刺骨的温度令连奚猛地一颤，他抬起，立刻明白了少年的意思。

他是一尸。

收回手，连奚并没有太多动。从小能看见鬼，令他见过太多悲离合的故事。刚去世的老，坐在自己的灵牌上想再看孙最后一，看到的却是儿女们抢夺自己老嫁妆盒的场景；凶狠暴戾的恶鬼，明知前的人是自己的女儿，却止不住厉鬼的本，依旧袭击女儿，令她重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