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40 章(2/3)

……

“若父亲执意要支女儿余的人生，那便现在把这收走吧。”

“男汉大丈夫，生来便是要建功立业的。旁的你听不懂，这句话的意思，你应当懂吧？”

“改换门的机会。”王文中说，“我的女儿诗咏，琴棋书画，诗词歌赋，样样俱佳。她既是我唯一的女儿，也是仅有的嫡女。我愿将她许给你，成一段金玉良缘。”

“诗咏……”王夫人呜呜哭，“我可怜的孩，都怪你心太好，对庶的哥哥也一视同仁，才会遇上这无妄之灾啊！”

李鹜扯起嘴角笑了笑：“大人这话说的，天底有谁不想人地呢？”

李鹜怀疑自己听错了。

雅致的书房里燃着淡淡的熏香，李鹜站在书房中央，正面对着转朝他看来的王文中。

王文中气得血气不顺，脚步踉跄着摇了两。

王文中的脸沉了来。

八日后，王文中在东郊的别院里召见了李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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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诗咏和王文中的视线对峙半晌，说：“……那父亲便送女儿的尸嫁吧。”

“荒唐！”王文中大怒，“那就随你去吧！”

“女儿今生非他不嫁。”王诗咏说，“不然，宁愿一死了之。”

“随她去！”王文中挥开夫人的手，怒视着王诗咏，“我就不信，她能真把自己饿死在家里不成！”

“发肤，受之父母。原本父亲提什么要求，女儿都该千依百顺，可女儿实在无法改变自己的心意，无奈之，只好想此法。”

“既如此，你就该抓住这个机会。”

王诗咏神平静地从上取一支簪，尖那一端对准自己的咙，说：

王文中面难看：“我要是不你嫁给寿州知府，你还要铁了心嫁给李鹜吗？”

“你——”

“娘，我不想再家里最听话的人了。”王诗咏看着母亲，泪渐渐涌，“听话有什么用？上天要践踏你的时候，从来不考虑你听不听话——娘，我会遇上那事，还不是因为答应替二哥走上一趟吗？若我没有……今日我又怎会落到这田地……”

心窍！”王文中说，“我是不可能答应这件事的，你愿意也好，不愿意也罢，一个月后，你必须坐上嫁的婚轿！”

“知，当然知，她是坨烂屎。”

“那我刚刚是听错了？”李鹜惊讶神，“

“……”

“你虽材优济，但寒门，若是没有力的姻亲帮衬，终其一生也不过是个小小武官，想要再一步何其艰难。难你就不想光宗耀祖，人地吗？”

他站直了吊儿郎当弓着的背脊，视线直直地看着王文中：“大人什么意思，我听不明白。”

王文中在上地看着他，一副笃定泰山的样。

“你和本官的女儿已有数面之缘，应该知她是个什么样的人了。”王文中板着脸说。

王夫人不再埋怨，只是充满怨恨地哭着。

“那也够了。”王文中说，“你娶了她吧。”

“行啊，我这就回去和我娘说，要她准备喝王小敬的茶了。”

“老爷！”王夫人惊叫着抓住他的衣袖。

“什么机会？”

王夫人没去扶他，因为她正忙着哭求以死要挟的女儿：“诗咏啊！诗咏啊！你这是怎么啦？你以前不是这样的啊……你不是家里最听话最懂事的么？你快放簪，有什么话和你爹好好说呀……”

李鹜压到了咙边的恶言，故作随意：

“好了！你还嫌不够吗？！”王文中横眉怒目。

“我的嫡女，自然不会给人妾。”

“不算了解，有面熟。”

“你！！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