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49 章(2/3)

“这姑娘是谁？”

老板没有察觉他的文字机锋，松了气：“那就好，那就好。这李娘是个好人，街坊邻居都喜她，那李百，也对她千依百顺，怕她一人在家寂寞，还专门请了个年纪比李娘小不了多少的姑娘照顾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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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板绞尽脑说的都是些没什么用的东西。

“你看看，所谓的‘李夫人’，可是这人？”

燕回从怀中掏一幅正四尺的画卷展开，怀抱猫的少女跃然纸上。

“什么如何？”老板一雾，“好的啊，从没见过两人红脸。”

老板说起了兴致，像说书那样故意停了停，等到燕回脸上疑惑，才继续：

“我也是听人说的，这李鹜平日就和三教九打，他和一个黑市商人商量好低价折，等到大婚那夜，他就在前和宾客虚与委蛇，黑市商人自己带了一批人，在后偷刚搬来的嫁妆。还是听来的——听说新娘因天误变质的菜粥，腹泻不止，连天地都没拜完就被送了房，等外边的酒宴都要散了，新娘也没听见个动静，只得叫了个小丫一找，却不想李鹜早已逃之夭夭！知府派人来一看，好家伙，衣柜里面一个大，另一直通院外！”

看上去十六七岁吧，不知什么，看上去比许多小还有气派，也不知李百那样的人，怎么娶到这样的女。有小消息说，她是皇城变时逃来的女——你不会是来捉她回的吧？”

“什么意思？”老板张大嘴。

“还穿着嫁衣的王小当即要井自尽，被人拦来后哭过去，但是没人顾得上她——因为菜市的挑衅书被人发现，大半个彭城县的人都跑去看闹了！”

他顿了顿，警觉的神扫向四周，确认无人偷听他们谈话后，小声：

“别的……别的好像就没什么了。哦，对了！去年王媒婆还说，这李娘要是未婚，来找她说媒的人一定能踏破门槛。”

老板眯一瞧，果断：“是她！就是她！”

“嫁妆以抬计数，这么多东西，他是怎么不惊动他人卷走的？”

“有没有可能，他们是假夫妻？”

老板说得一脸兴奋，好像大婚之夜卷款潜逃的不是李鹜，而是他自己一样。

“当然看仔细了，小的还没到老昏的年纪。”老板又看了一，肯定，“你去问问娣娘，她肯定也告诉你，这就是如假包换的李夫人。”

“是张杀鱼的大女儿娣娘，你要是开市时到这条街上来，就能看见她帮忙家里生意。这姑娘手脚麻利，人又开朗，之前李家人还在的时候，李百就把她请到家里洗衣饭，照顾李娘——说来也奇怪，这李娘，好像对家务一窍不通，难不成里的女也有人专门照顾？”

“现在大家都知知府以势压人，百休妻另娶的事了，王家成为徐州笑柄，我们知府气得一夜中风，现在还在床上躺着呢——”

燕回避而不答，继续问：“还有别的什么事吗？”

燕回问：“在你看来，他们夫妻的如何？”

“更别提，李鹜现在为了他娘，连官都不了。世上有几人能为女人到如此？他要是单跑了就算了，还卷走了知府给女儿备的嫁妆——”

“也不知那李鹜是用什么东西调来的颜料，怎么洗也洗不掉，只能连石一起撬掉——你去菜市看过没？我听一个工匠的亲戚说，大半个菜市都变得坑坑洼洼，就是因为李鹜那封挑衅书！府衙给他们这些工匠了死命令，一定要在十日把那些有字的石给全挖掉！”

燕回笑：“变后逃的人千千万，若捉的是人，得捉到何年何月去？”

“他动动嘴就行了，真正带走变卖的另有其人。”

“那还能有假？”老板毫不犹豫，“以前，没事的时候，谁看了都会说他们是恩夫妻，更别提——”

“王家小失了清誉，嫁妆被一卷而空，主事的知府老爷又被气得中了风，人们常说扭的瓜不甜，王家这门婚事何止不甜啊，简直就是让他们王家人苦青了脸！”老板叹，“这事儿闹这么大，也不知最后会如何收场。当初李鹜成为知府老爷座上宾的时候，谁能想到今日结局呢？”

“你可看仔细了？”燕回蹙眉。

他也意识到自己的兴奋，咳一声，稳表，继续说：

“你觉得，李娘对李鹜如何？当真是妻对丈夫的态度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