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鹜一顿,抬起的脚慢慢收了回去:
“你说的有理——给我找个绳来。”
沈珠曦在屋里找了一圈,拆了床帘上的帘绳递给他。
李鹜三五除二地将二虎的手脚捆了起来。
他一抬,沈珠曦又递来一张地的手巾。
李鹜不禁多看了她一,接过手巾还昏着的二虎的嘴里。
“沈珠曦,你了不少啊。”李鹜说。
虽说受到夸奖的原因是帮凶有功,但沈珠曦还是忍不住了不好意思的笑容。
“士别三日当刮目相待,我们分开了不止三日,我怎么会没有?”
“呆瓜可教也。”李鹜大力了她的。
虽然了她的,但她也不觉得生气,反而嘴角翘得更了。
等李鹜把二虎绑成一条堵着嘴的虫后,沈珠曦这才开:“二虎怎么会现在这里?”
“这狗东西,定然是奔着你来的,只是没想到自己撞到了鸭上。敢偷看老女人洗澡,比偷看老洗澡还该死——”
李鹜说起这事又冒火气,狠狠一脚踹在二虎上。
他的力气不可小觑,一脚去,二虎的竟然发了麻袋一样的闷响,原本昏迷不醒的二虎也随着一声/,逐渐睁开了双。
“唔唔——”
瞧见面前的李鹜,二虎像条受惊的蠕虫,剧烈扭动起来。
“现在知怕了?刚刚什么去了?”李鹜一脚踹到二虎腹,骂,“老是不是告诉过你会后悔?”
二虎受痛又喊不来,只能发哭泣一般的模糊哀鸣。
“我们现在拿他怎么办?”沈珠曦不安。
“来都来了,别急着走了。”李鹜一脚踩在二虎胀的脸颊上,用力碾了碾,说,“留他来两天的客。”
“这哪里有藏人的地方?”
“给我吧。”
李鹜抓起二虎的发髻,一个手刀打在后颈,把呜咽求饶的二虎重新打过去。
……
“什么?二虎逃婚了?!”
大虎面大变,怒视着慌张报信的小喽啰。
迎亲的队伍已经在山寨门前聚集整齐,大虎到底担心受骗,筹备婚礼时多了个心,故意用一些沉而不值钱的东西充斥聘礼——反正弼也没要求聘礼数量。
他防了弼,却忘记了二虎!
万万没有想到,把弼请回山的二虎临到阵前却逃跑了!
这要他怎么办?把痿的小虎送去娶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