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小凤听了盗墓贼的质问, 他想起来外面拴着的马确实有些小问题。
司空摘星低价从马贩手里买来了那匹马,虽然不见那匹马有任何异状,但马贩还是便宜卖了,难怪说便宜没好货, 原来不是马有问题,而是马原本的主人有些问题。
“这里面有些误会。那匹马确实是我的马,但它又不一直是我的马。你们要允许马跟错过主人, 给它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
陆小凤一本正经地继续说到, “就像我也给你们一个改过的机会, 你们应该要意识到是找错了地、打错了人、砸错了门。”
被点住不能动的五个盗墓贼听了是气得脸都涨红了,他们凭什么听这个四条眉毛的一面之词?
“一个半月以前,有一伙马贼冲入了无侠镇。一共来了五十四个人,没有一个活着离开。”
乐远岑总算好心地稍稍解释了几句,“官府缴获了马贼的作案用具包括兵器若干,还有四十九匹活着的马。此外, 有四匹马在对战中受伤而亡,还剩一匹马趁乱逃走了, 它就是店外栓着的马。那匹马的确有过一段厮杀浴血的过去, 但如今已经金盆洗蹄退隐江湖了。你们还要深究下去吗?”
五位盗墓贼见说话的人是捕快打扮, 但也不会就此信了她的话,谁知道是不是官匪勾结之后串通一气?
那位老大就说了,“我们凭什么信你!”
乐远岑走到这位老大的身边,“你们似乎搞错了一点, 我从来没有要谁信我。告诉你们之前发生了什么,是我作为捕头要对受到马贼所害的人解释一二。然而,从你们踹倒了客栈大门开始,我就不再是以捕头的身份与你们说话了。”
“那你是以……”这位老大话未说完就尖叫了一声,“你干嘛!杀人啦,非礼啊——”
陆小凤就看到乐远岑拔出了佩刀,刷刷几下,这位老大的衣服被划破了,人倒是没有伤到一根头发。
只不过从破损的大门外吹来的寒风,让这位赤.身.裸.体的老大冒起了鸡皮疙瘩。
“你放心,你叫破了嗓子,也不会有人来救你。因为这个无侠镇只有一位驻扎的捕快,那个人就是我。你没打听清楚吗?这里是小地方,知县统管几个小镇,无侠镇连衙门都没有,你要请人做主还得走上不少的路。”
乐远岑对这位老大非常和善地笑了笑,她就从剥落的衣服夹层中取出了一张地图,以她对西域的了解,这上面所示的目标位置是在古楼兰附近。
“对了,还有一点要说清楚,我是一个很正经的人,没有半丝想非礼你的想法,请不要自作多情。眼下只不过是打算要一份赔礼,来赔偿客栈大门的损失。”
“咳咳——”李二发出了几声轻咳,他不是嗓子痒了,而是不让谈话走向更奇怪的方向。“老板,这地图该不会真的与沙漠鬼城有关吧?”
乐远岑将地图抛给了李二,她也没想到自己的故事编得倒和真的似的。
“这个问题就要问常往土里走的五位了。五位深夜造访,是专程来把我没说完的故事继续说下去,对不对?”
这位老大尚在惊吓之中,老三倒是已经有些回过神了。
适才的对话里藏着一个疑问。假定这个女捕快的话是真的,那么既然镇上只有一个捕头,五十四个马贼又是怎么死的?可以肯定的是附近没有驻扎的军队,也就谈不上什么来帮忙。
他们之前就与那些马贼正面冲突过,那些马贼都是狠辣之辈,烧杀抢掠无一不做,还有着不错的兵器。即便从临镇来了一群捕快,定然也不是那些人的对手。
撇除了一切的不可能,只剩下一种可能,那些马贼正是了客栈几人的手里。
老三想着背后一寒,这会他冷静地看清了客栈里的五个人,刚刚他怎么会一个没忍住踹飞了客栈的门冲了进来。
“几位大侠,刀下留人。有话好好说,我们定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陆小凤早就甩掉了夹着的五把刀。先动刀的人根本就不是他,但为何好好说话总是没人信,非要威逼利诱才行。
不过,他确定了一点,没有去偷偷一借乐远岑的佩刀,是一个正确的选择。这会他也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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